楚沛慈稳当地抱着人站在床旁边,见穆萑芦好一会儿还没有从自己身上面下来,兴奋劲越来越高涨,他只能够伸手拍拍人的腰间,让穆萑芦从自己身上面下来。
是下来了。
只是这个下来之后要做的事情却完全出乎楚沛慈的预料。
正兴奋的穆萑芦重新落在床上面,手里拿着合同,连鞋子都没穿,直接拉着楚沛慈往外面走。
“你干什么?”楚沛慈想不出来这大晚上的,穆萑芦要着这合同去做什么。
然而,等他跟着穆萑芦到了客厅以后,他恨不得当场直接在地板上面给自己挖一个坑,然后让自己直接躺在坑里面,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算了。
因为他跟着人出来的下一秒,就看到穆萑芦手里面拿着一个小凳子,直接垫在家里面最高的摄像头下面,将那份购买合同赤.裸裸地展示在镜头下面。
镜头自带的录音设备,将她的话语全数给收录进去。
“看到了吗?这是我的收购合同,嘿嘿嘿。”
“但是我自己没有花钱啊!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略略略,气死你们!”
“那些在星网上给我投票的,你最好投多一点!反正不管你投多少,都改变不了我们两结婚的事实!”
“就是气死你!”
“……”
楚沛慈站在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展开双手,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这人就从凳子上面滚下来,要是摔倒头或者是摔倒别的地方,真的变成一个傻子。
那就难搞了。
哪怕穆萑芦在镜头面前炫耀的跟个小朋友一样,楚沛慈还是步步不让地跟在人身后不断护着她。
免得喜剧变悲剧。
他本来以为穆萑芦对着家里面的一个镜头炫耀就完事了,谁知道alpha幼稚的“报复心”能够这么无聊,硬是将家里面节目组安装的所有镜头都给炫耀一遍。
连卧室那条走廊的镜头都没有放过,每个镜头前说的话都不重复。
要曾经亲眼见识过穆萑芦为联邦国语考试而头疼的楚沛慈,今天晚上真的怀疑对方被夺舍了。
要不然就是今天晚上吃的饭变质许久,否则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喝了几顿酒似的。
明明意识清醒着,可行为却像是喝了几吨酒一样。
楚沛慈陪人一同闹腾到八点,正当他想着要怎么样将兴致正高的穆萑芦从客厅给请回房间里面,安静睡觉时,就看到穆萑芦穿着睡衣朝厨房奔去。
穆萑芦再回来,手里拿着酒和两个陶瓷碗。
“?”楚沛慈警惕地看着双眼亮晶晶的穆萑芦,心里面一阵不好的意味,“你要做什么?”
“现在已经很晚了,可不要乱来啊!”
“乱来什么?”穆萑芦将手里面的酒瓶盖子撬开,豪迈地将十几万星币的酒倒在碗里面,甚至还细细地均分着,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一定要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