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理解不了。

穆萑芦诚恳发问，“请问是我们公司最近业绩不行了吗？”

秘书摇头，“并没有。我们公司在付总和穆总的带领下，正蒸蒸日上，而且越来越好。我们公司依旧是联邦毕业生向往的100强公司。”

“那是我跟付羽璀给你们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吗？是公司福利哪里不好吗？又或者是曾经在什么项目上面，我跟付羽璀不小心地刺痛过你们幼小的心灵？”

“……哈？”

穆萑芦痛彻心扉地拎着包，“如果都没有的话，为什么要去给我们打人气？做这种毒害上司，看上司出丑的事情？”

“……”

穆萑芦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公司扩建扩建的太大了，一个公司不应该有几千人的，她开始怀念当年跟付羽璀刚创业的时候，啥也没有，只有两三个人在一个小工作室里面，连启动资金都是付羽璀从她妈那里哭来的。

穆萑芦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的精神，让秘书把她拉进群。

秘书警惕地看向穆萑芦，“老板，里面都是打工人，你进去的话，我们就丧失了私底下交谈的快乐时间了。”

“100。”

“这个群里面都是我们公司的，我不能为了区区一百块，就屈服于您的淫威，做出这种出卖同事的事情。”

“500。”

秘书略显为难，但还是拒绝道：“老板，这是做人的……”

“1500。”

秘书火速地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手机，调出自己偶尔出去摆摊时使用的二维码，然后拿出非工作的备用机，将穆萑芦的小号拉近了群。

秘书立马改口，“我做人的底线就是拿最高额的工资，为老板提供最优质的服务，把老板当作家人，只要老板需要，我永远第一个出现！”

“谢谢老板，感谢老板的倾情赞助！日后无论是在群里为小孩子拉票点赞，又或者是社区拼单买菜，还是中老年人兴趣班凑八个家打六折！只要老板你一句话，我立马找我们群几千个兄弟为你点开链接，疯狂关注。”

“……”穆萑芦看着自己被拉进去的群名——“打败刍狗家本贝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穆·资本·萑芦刚刚当大怨种花掉了1500，进了一个全是拼团上游泳班，电脑班，兴趣班的乱七八糟链接群。

她把怨种二字写在脸上了。

穆萑芦默默地咽了口气，抬手拍了拍豪壮雄起的秘书，安慰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已经跟我们公司的中龄群体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