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后我帮楚沛慈检查了一下性腺,他的信息素释放浓度挺高的,你目前能够承受的信息素浓度是百分之十五,想要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信息素屏蔽仪没有办法将他的信息素浓度定在百分之十五。”
“想要控制的话,只能够吃药。”
陈茜将手里面的本子一合,轻啧了声,从凳子上面站起来,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一个平静的湖面里扔了一个超大的石头进去。
搅局人,从不回头看巨浪。
“至于要不要接受治疗,你们两个人自己好好聊。”
陈茜前脚刚出门,后脚,同时在房间里面的两个人开口说话。
“我觉得没必要,大不了我带屏蔽仪就好了。”
“我问过陈茜,副作用并没有那么大,我们可以试一下。”
躺在床上面的人见楚沛慈跟自己的意见不一致,心口硬是堵着一口气,想要发却发不出来,稍微一扯动,还打着针的手就回血了。
“不行!”
“这件事情,之后再说吧。”穆萑芦被针在手里面扯了一下,疼得不行,但神色依旧难堪,尤其是她一抬眼,看到楚沛慈站在床边,对于她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时。
她就知道这人心里面又在打什么注意了。
毕竟,楚沛慈主意大得很,哪里会听她的话?
……
两人没有谈拢的结果就是楚沛慈在新家里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有见到穆萑芦回家。
到不是说他有多舍不得,只是偶尔从床上面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他都怀疑自己成为了一个寡夫。
一个刚结婚没有多久,就被丧偶,甚至拥有巨额财产的寡夫。
“你今天回来吗?”
楚沛慈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手机,发消息给穆萑芦,询问一下公务繁忙的穆萑芦今天有没有空,赏脸回来看一下这套在上街区价值八位数的房子。
在他刷牙的时候,果然等来了人的否定回复。
“抱歉,今天晚上仍然有饭局,比较忙。你想吃什么的就直接跟管家说,或者是你自己出去买。”
“真的对不起。”
楚沛慈低头看了眼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刷着牙,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面倒影着的自己。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明明他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是在家里面吃吃喝喝。
没有班要上,没有人烦他,但黑眼圈依旧没有远离他。
楚沛慈刷完牙,轻啧一声,输入框里面来来回回打了无数次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