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瞧着穆萑芦现在的样子,他开始有点怀疑,两个人结婚之前是不是应该按照古东方的传统,算一下八字。
要不然怎么会昨天他不舒服,今天就穆萑芦不舒服。
楚沛慈将手里面的熊平认真写的地图收好,卷起来放到自己背的背包里面,耐心地端坐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地伸手去触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因为有熊平在前面坐着,他伸手的动作缓慢又小心,眼睛正视前方,有些心虚。
手指在皮质沙发上面停停行行,好几次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熊平稍微一转头,楚沛慈又往回收几分。
尴尬地将自己的视线躲避,余光看向后视镜,又发现熊平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
等好不容易触碰到穆萑芦的时候,被坐在旁边的正主睁开眼睛抓了个正着。
过敏让穆萑芦有些低烧症状,再加上她本身是晕车体质,一上车就犯困,谁知道一睁开眼睛,自己就看到一只手悄咪.咪地从真皮座椅上面“遛”过来,细长的手指直接抓住她的手。
“嗯?你做什么?”
“……”
被人抓了个正着的楚沛慈也没有闪躲的意思,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摸了下穆萑芦的手掌心。
冰凉一片。
跟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一样。
“你穿这么多,怎么手还冷成这个样子?”楚沛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你不会是昨天晚上感冒了吧?”
“没有。”
穆萑芦怕楚沛慈摸久了自己的手,等会儿察觉出了异端,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就是这个空调太冷了,正好对着我的手吹。”穆萑芦强打起精神,“我本身体温就不高,手冷也正常。”
“是吗?”
楚沛慈不太相信,但在脑海里面回想了一下,又想不起来平日里穆萑芦的体温是不是偏低的。
毕竟他们从结婚到现在,亲密接触就没有几次,连结婚那天,也没有。
楚沛慈想到结婚那天 ,就忍不住伸手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结婚当天后,梁焕东发消息问他感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