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安不屑道:“说得好像你现在我就压力不大一样……”
季铎:“嗯?”
阮宁安:“……我的意思是,你看,我现在为了眼下这些事,压力很大,你还不赶紧帮我!”
季铎一动不动看着他开始泛红的脸颊:“哦。”
阮宁安:“哦什么哦,还不快点!”
可惜,他不光话题转的生硬,耳朵尖也染上了脸颊的红意,看起来“十分心虚”。
季铎又看了他几秒,“听话”地拨通唐臻的电话,叮嘱他去查一下蒋谨行,并且表示要越快越好。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看着男人滴水不漏地将事情安排妥善,阮宁安再次感叹起来,那泛着星芒的眼睛清透又动人。
季铎这一回没再克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才开口:“神奇什么?”
“你看,对你而言,我还是八年前的那个我。可是对我而言,你已经不是八年前的你了”阮宁安啧了一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你变得……很不一样了。”
季铎抓起他的手,放在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只需要记得,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你对我来说一样重要,这就够了。”
阮宁安眼里的光更盛了。
两人对视片刻,他有些扭捏地挣脱开季铎的手:“好啦好啦,我们该去片场了,不然等下李导又要打电话来催了。”
说话间,阮宁安已经走到了套房的门口位置。
即便走廊没有开灯,光线不明,可他那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依旧清晰可见。
身后男人双唇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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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季铎调侃着说“床戏”,并非空穴来风,他们接下去确实要拍摄到电影中常柠和蒋故第一次激烈感情碰撞的床戏部分了。
看月亮是隐喻,蒋故只是比常柠迟钝一些,但并非那种不知风月的傻孩子。
也因此,回来后,萦绕在两人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只可惜,两人身边一直绕着一个“真傻子”,陆优然完全没看出来两个好友的变化,只觉得蒋故比以前更粘着常柠了。
而常柠,则是越发别扭。两人的关系如两根打了死结的绳,一个紧紧缠着,努力要让这个结变得更牢固,而另一个,穿来穿去,看似要解开这个结,却实则让这个死结越来越没有办法找到理清的头。
这时,镇上那家一直装修着的小酒吧,总算结束装修开业了。
作为学渣,陆优然关注这家小酒吧很久了,周五放学的时候,他盛情邀请常柠和蒋故一起去。当然,这种“盛情”主要面对的是常柠。
常柠听完,一副完全不感冒的样子:“我还要回去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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