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河很给面子地笑了笑,“当然没事,晒晒太阳嘛,燕清球技不错的。”
叶校也笑了下,看着顾燕清:“是么?那我不知道。”
几人坐在球场旁边的遮阳棚里,顾怀河去练球了,赵玫给叶校介绍,他最近练得紧,天天来,因为马上比赛了,一生要强的中国男人。
叶校嘴角微扬,说:“叔叔很可爱啊。”
顾燕清坐在叶校旁边,给她倒水,没说话。
叶校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
赵玫看着叶校:“我是不是见过你,感觉很面熟。”她扶着额头想了一秒,“好像是在电视台?”
叶校不确定她指的是新闻还是私下见面,提醒道:“我和顾燕清是同事,元宵节那天,我们见过面的。”
赵玫想起来了,“对,我说的就是那次。”
叶校又补充了一下:“三年前,在程阿姨的家里我们也见过。当时我在给程夏做家教。”
“原来如此。”赵玫对那次见面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但是她听程之槐不止一次的念叨过程夏的家教是她的老乡,人非常好。
程之槐把叶校夸得天花乱坠,赵玫有些奇怪,她知道程夏的家教人很好了,便说:“这么好的女孩子,你要让程寒娶来当老婆吗?”
程之槐神秘兮兮地笑,“没事,我就夸夸。”
之后不知从何时起,程之槐就不在赵玫面前说这件事了。
现如今叶校坐在面前,和她的儿子谈了恋爱,赵玫默默叹息着缘分的微妙,但这各中缘由,赵玫没有摆明了说,自己偷着乐。
顾燕清也是没想到她们三年前就见过面了,心情有些复杂,叶校当时没和自己说。
不一会儿顾怀河回来了,坐下来一口口喝着茶,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叶校,问她:“叶校,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叶校说:“树叶的叶,学校的校。”
“校这个字有点像男孩名,另一个读音寓意博学多才,性格果敢,做人方方正正。”顾怀河眯着眼睛笑,说道:“似乎和你的气质很符合,看来你父母对你有非常大的期待。”
叶校迎着阳光点了下头,回答顾怀河的话:“是的叔叔,康熙字典里对这个字是这样的解释。但是我爸妈最初的想法应该不是这样。本来是笑容的笑字,上学时重名很多,村里的老教师给我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不卑不亢,也不想隐瞒自己的出身。
她从哪里来的,该如何说就如何说,这不是羞耻。
顾怀河和赵玫都听明白她话中所蕴含的信息量,他们涵养好,并不因为这点小事对她另有看法。
“重名很多?”顾怀河更有兴趣,“你的家乡那叶是大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