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身的贵气,贵不可言。
他不知此人是何来路,稍稍收敛了下脸上的傲慢态度,却不说话,只看了身侧的随从一眼。
那为首的官兵立即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杀了人,自要带回去审问,一切按律例来,你说杀就杀吗?岂不是藐视我周饶国的律法?”
终九畴冷哼一声:“恐怕你们带不回去。”
“大胆。你这是何意?竟要阻止我们官府办差不成?”
刷刷刷,跟来的五六十名官兵同一时间抽出腰间佩刀,举向终九畴。
秦晓月低声唤了句:“公子,小心。”
终九畴扫视身边未得到解药的修罗,一时觉得此事有些棘手。
如果现在闹翻,势必要大战一场。
而眼下不是不能战,而是时间宝贵,他要去寻解药救人。
刚才若杀了骨万枯,搜一搜身,兴许能得到解药。
可是现在当着官兵的面
“好,那我就当一次你们周饶的律法。”说完,他一剑刺下去,把骨万枯的肩膀弄了个对穿。
再要拔剑刺向骨万枯的胸口时,为首那个官兵大吼一声挥刀杀了过来。
终九畴不得不挥剑挡下。
众人一时间都觉得这事发生的有些仓促,没反应过来。
秦晓月以为终九畴在这时候不会抵抗。
没想到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服了解药的修罗眼见形式大变,立即列阵围住了终九畴,誓要护主人周全。
骨万枯被毒药侵蚀骨肉经脉,又受了一剑,整个人像秋天的落叶颓废下去。
高洪波透过人墙看到骨万枯还没死,立即让手下人把他弄过来。
高洪波在心里把大皇子的幕僚辛谔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知是怎么哄骗的大皇子,竟然带了手书过来,指使他来杏林大会帮一个叫骨万枯的人。
他打听后才知道,这骨万枯就是个神经病,疯子,到处抓人做实验,说不定自己那些失踪人口久无进展的案子,就是拜他所赐。
他也不想来帮这么一个畜生。
怎么说他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么会不明白骨万枯犯了该死的罪,救他就是得罪昭亭的老百姓。
但是,受人所托,他又不得不办到。何况这人还是极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大皇子。
而这挡不住他骂辛谔。
估计这个馊主意就是辛谔出的。
高洪波挥手示意所有人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