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童脸色大变,恨不得把他胡子全揪光了。
阮夫人闻言有戏,又与傅母跪在地上咣咣磕了几个响头。
“你们真把人救活了?”成乙一边数着白花花耀眼的银锭,一边问冉少棠。
冉少棠还没有在“损失惨重”的痛苦中回过神来,蔫蔫地说道:“哪能呀。我只给了解药,让那畜生暂时清醒过来。不过想下床是不能。”
想了想又恨恨道:“以后他就在床上躺一辈子吧。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溃烂而死,比直接死了好百倍。”
终九畴曲指敲敲她的小脑袋:“说了半天你的赚钱之道就是行骗?”
“胡说。”冉少棠避开他的魔抓,“我只是不想便宜了姓阮的一家,小惩以戒。若不是六师叔沉不住气,我们至少能敲他们十万两。”
她揪了揪尤不同的假胡子:“都怪六师叔,说好了看眼色行事,关键时刻你搭什么话。”
尤不同听到这个数,肠子都悔青了。
“你还怪我?不是你让我闭上眼扮高深,我哪里知道她还会往上加钱?哼!我能分多少?”
此次出山少棠在众师叔中可是挑了又挑才选中的尤不同。本来想让师祖出山帮她的,但师祖与二位宗师联合骗她的事,她还没消气,索性找了财迷六师叔。
“六师叔你还想要钱?你害我少赚五万两,还好意思说分多少?”
尤不同气得脸绿:“臭小子,不是说好有分成的。骗我出山,不知我正研究着黑水翠雀的解药到关键时刻?”还以为有钱赚,谁知白忙活。
“这钱不能动,我让苏仑把口供拿来了,阮畜生害了八个孩子,这些钱咱偷偷送给这八个孩子的家人,让他们多少得到些补偿。也算做了件好事。”
终九畴赞赏的看她一眼,成乙与尤不同对视一眼,连连说好。
“想不到你心地还挺善良,比你那爹”
“六师叔,你信不信我回境山就拔了你整山的草药苗?”
尤不同气得瞪眼,成乙却问道:“五万两都送人?咱钱庄也正是用钱的时候。”
少棠眯眼坏笑:“我也是受害者呀,当然也有我一份。”
“滑头。”终九畴又敲了她一记。
少棠不满地躲他远远的,凑到尤不同身边,哄他道:“六师叔,这次你帮了我大忙,董家给的那份诊金算你入股的股金,如何?”
尤不同立即呵呵呵呵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这,这有点多,这事也不是我一人办成的,咱们四人平分,平分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