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的舒服顺着传遍全身,他往日的爪子收了点儿,没什么犹豫的答:“谁都不会喜欢绿了自己又毁了自己的人吧?虽然我确实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少陪他。”
霍迁听到前句话手一顿,过了几秒却是问:“很少陪他?”
“当时在学校没钱,我爸妈又刚好在那个时候去世了,他也才大三没什么钱,我就只能——”
酒精的坏处就是这点,时流云酒品很好,醉酒后的毛病只是比往日更随性的言行,以及比清醒时慢了几倍的脑子。
就像现在,他不该跟霍迁说这些,至少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应该这么早说。
所以他立刻闭了嘴,霍迁看他这样也没继续,接着问:“你的腿,也跟他有关?”
可能是今晚的烈酒太过上头,也可能是霍迁温暖的指腹揉的他很舒服,时流云这次没有随便含糊过去,点了点头:“嗯,没错。”
“我跟您说过的,”他声音轻轻,“小时候我确实从楼梯上摔下来扭伤了脚踝,但那个疤,是在酒吧跟人打架时不小心被棍子砸到,导致骨折做手术留下的。”
他撑起上半身凑近霍迁,眼睛亮晶晶的:“您看吧,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这点,我没骗您哦。”
这次霍迁没控制住手的力气,揉着男人脚踝的指腹用了些力。
“嘶——”时流云夸张了点,“痛。”
霍迁猛地松开手指,往下看手里的脚踝。
脚踝看起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红肿,药效蒸发的挺快,才揉了短短几分钟,也没有那么亮。
他边看边放轻动作,问:“还要揉多久?”
“揉到药膏完全消失最好,听说这样效果最佳,”时流云眨眨眼,“不过我经常揉着揉着就不揉了。”
霍迁的动作顿了下,问:“为什么不揉了?”
“因为……”男人的脚不安分的动了动,霍迁顺着他让人抽出去,“我经常会忘记涂药,总是等到睡前才想起来,等睡觉了才开始涂的话……”
“我揉着揉着……”他头歪向一边,桃花眼眯起来,“就睡着了。”
说着又慢慢向前,染上倦意的眉眼在霍迁眼前晃:“您不困吗?我家没客房,如果您困的话应该只能——”
回答他的是霍迁直接按住他后脑勺往前,再之后,就是跟不久前大同小异的吻。
不过比前两次还要温柔些,时流云边用舌头跟霍迁缠来缠去边乱七八糟的想着。对方这次的吻柔的他几乎觉得是皮肤相碰,感觉困意又袭上来了些。
你来我往间,他渐渐倒到床上,霍迁双手撑在他两侧,等房内黏糊糊的水声消散时,霍迁微微正起身,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他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蹭开很多,霍迁愣了愣,控制不住伸出手,在他凸着的锁骨处摸了摸。
但还没摸几秒,就被时流云猛地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