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业绩达标。
贺晋珩抄了十二篇,樊可抄了叁十八篇,她交了稿子,拉他去吃饭。
这两天没晚自习,但是樊可明天要去画室上课。
上个星期她和便利店的老板说了辞职,快高叁了,没办法一心多用。
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五一放假的第二天,她下午画完画去贺晋珩家找他,吃过晚饭就滚到了床上。
进到四月他们的性生活就没几次,一只手指不到的次数。
贺晋珩让樊可跪着撅起屁股,方便他进去。樊可乖乖地撅着屁股,他戴了套的鸡巴徐缓插进,樊可咛嘤地碎吟。她一叫,贺晋珩鸡巴越硬,掐着人屁股,一棒到底。
樊可被操的样子教他欲罢不能。
可怜,娇艳,可口。
樊可随口一说的带套,说贺晋珩不戴套光让她吃药把她经期都打乱了,对她身体也不友好。
她说后的每次做爱贺晋珩都带着套。
他那次把套拿出来,樊可的心里有泉小溪在潺潺流着,她没想到贺晋珩记住了她随口的一句埋怨。
樊可被插得咬被子,脚趾蜷着,“呜呜,你慢一点,我难受.....”
爽得难受还是真的难受。
性器间搅和的水渍声声声入耳,贺晋珩每进一次每出一次尽是啧啧的声音,樊可红着脸听他故意制造的声响,闷着头,爽也不叫。
偏不让贺晋珩听,偏不让贺晋珩知道,这是樊可在他的主战场能得到的最后的尊严。
贺晋珩抱着樊可换个姿势,她在上。这个姿势他的头顶得更深,樊可不自觉夹紧,贺晋珩叫她别夹,揉着樊可的屁股借力给她起伏。樊可勾着他的肩,胸前的两团白兔晃来晃去。
她一声声微弱的淫叫被进屋找人的贺羽中止。
贺羽跟贺晋珩说晚上过来,贺晋珩没回复;待她来了,屋里没人,房间有动静。
不设防地走过去,房门没关,贺羽将他们在干的事看个正着。
女孩白花花的背,骑在贺晋珩身上。
“贺天!”贺羽怒不可遏,且不说干这种事的时候不关门,他把女孩带回家开搞的行为属实过分了。
贺晋珩谈女朋友,谈得多,会玩,贺羽知道。她曾不止一次撞见过他搂着女孩坐沙发接吻,贺羽感觉得到,贺晋珩肯定经常把女孩带回家搞,她没看见罢了。
这回可抓住了。
贺晋珩她管不着,孩子大了,小时候都管不住还指望他大了能受管。只是替那些女孩可悲,年纪轻轻跟着他瞎玩,耽误大好前途。
或许有钱人见惯了大场面,贺羽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撞破人做爱的尴尬。
樊可听见那句贺天就知道来人是贺羽,她遏制住自己的下意识——转头去看人,啊一声躲进贺晋珩怀里。
她一紧张底下就夹,贺晋珩憋着气摸她的背安抚。
他们的姿势从贺羽视角看应该只能看到樊可的背和贺晋珩的脸,下面重点部位都被被褥挡住了,她是看不见的。
贺羽穆着脸敲两下门,“弄完出来。”
带上门。
樊可惊恐得呼吸不畅,“怎,怎么办啊…”
怎么办。
贺羽发现了他们的事。
上断头台贺晋珩都得好吃好喝打个炮再死,他吻了吻樊可以消除她的紧张,“怎么办,等我出来再说。”
把人放躺,吮吮奶头,意犹未尽的嘴又吻上樊可,忘情地逗她的舌。
贺羽的出现激得他性欲比以往高涨,贺晋珩底下动着,吃着樊可的舌头,手缝间溢着她的乳肉。
“舒服么?”他咬着樊可的唇,问。
真想把门打开,让贺羽站门口看着他操樊可。
“不…不…你你快点…”
樊可的心怦怦跳,紧张得喉口发干,贺晋珩渡了点涎水到她嘴里,他激猛地抽插,“叫出来,樊可,大声儿叫出来。”
神经病,神经病才会在这种紧急事态下接着操人,神经病才会问她舒不舒服,神经病才会要她叫出声。
“怎么不叫,不舒服?”贺晋珩一手抓并她两脚的脚腕,压在樊可胸前,人压缩成小于号,他用力插,樊可的小逼里有魔力,层层的吸力,吸着他,裹着他。
“我想把你逼操肿。”贺晋珩说的实话。
可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