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床单咋他妈湿透了?”他摸了两把,冲回头的樊可坏笑,“你的水,,”
“挺多啊。”
樊可的脸爆红,大叫着爬去打他,“啊!啊啊——你别说了别说了!!!”
幼稚举动逗笑贺晋珩,他边防樊可的进攻边笑,“事实行么?你能不能别像个小孩儿似的干架!”
樊可想掐他,奈何段位低,贺晋珩不仅没让樊可掐成反而制住她,凑樊可耳边吐两个字,“菜鸡。”
“傻逼!”
“你再骂?”手下的樊可,光溜溜的,滑嫩如鱼,贺晋珩悠哉地威胁,“不转账了。”
这可不行!
樊可刹车熄火,“对不起。”她装可怜,演起来,“呜呜对不起贺晋珩,你快给我钱吧!求求你了!”
也许是女娲造人的魅力,人与人之间,进行亲密关系后会变,荷尔蒙、磁场、吸引力,随便怎么说,统统变了。
坍塌或重铸。
总归变了。
他松手,走去客厅找手机,“再给你五百,你今晚睡这。”
樊可听完,套了件贺晋珩床上的衣服,欣喜跑到他面前,“真的吗!”
不等贺晋珩开口,又去拿手机确认。
5500。五千五百块。
她像担心到嘴的鸭子飞了,一秒收款。
账户多了五千五,樊可很难不开心,“谢谢!!”
贺晋珩发现樊可穿着他的黑T,眯了眯眼。樊可人矮,他的T恤穿身上能当条短裙,宽松遮不住的胸器,光腿赤脚,穿身上简直大型斩男杀现场。
“洗澡么?”
他没由头地说了这么一句,樊可“啊”了声,“洗!”
怎么能不洗澡。
“一起洗。”
“不了吧…?”
贺晋珩说的一起洗是两个人泡浴缸里面搞运动,樊可就知道,他的一起洗澡肯定不简单!
一次都够够了,再来一次她体力根本跟不上。累死累活,樊可瘫浴缸觉得自己只剩出的气。
她的死尸样教贺晋珩良心发现,他简略地帮她冲掉泡沫,最后抗着樊可出去。
谢谢贺晋珩,贺晋珩真好。
樊可寻思他们家房间应该有多的吧?没想贺晋珩居然在客房跟她躺一张床上了。
“你为什么,不回你自己房间睡!?”
“你那水儿流他妈一床,能睡?”
“那你去别的房间啊!”
“真是让您失望了嘿,咱家就俩屋,,”
……
樊可不堪疲惫,脱了所有防备和别扭,背对着贺晋珩入睡。
贺少爷他,失眠了…
樊可睡身边的感觉很奇怪。贺晋珩朝樊可的方向看一眼,她睡着的呼吸声浅浅,并不扰人,可他的心莫名跳得快,带点什么情绪。和邹灵和其他人也一张床睡过,但不是现在这感觉,基本跟人做完就睡了,他没有过这种感觉。
十分微妙。
甚于小圆第一天来家里睡他床上的兴奋和新奇。
第二天樊可醒来,看看手机,八点半。
她人从床上弹起来,要死,八点半,已经开始上课了她才起床,救救她!
下床的时候腿软到差点跪地上。
小心走了几步路,恢复后大步流星,迅速冲至客厅,她脱下贺晋珩的T,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
贺晋珩打趣道,“哟,起挺早”
“牙刷给我一个。”她心情差,态度自然也不会好。
累,睡眠不足,忘记定闹钟,等会要向班主任解释晚到原因,说不定还会被请家长,几点因素综合一下,樊可想杀人!
反观贺少爷在干嘛,他在撸铁,他在举哑铃。
神经病!
大早上的不去上学,也不叫醒她,在这撸铁,神经病!
臭脸小可并未影响贺少爷的雅兴,他略过她的脏话,越举越兴奋,“牙刷在洗脸台屉子里。”
少爷的生活,好滋润哦。
刷牙刷一半,樊可神游外太空,她清楚记得昨晚的种种细节。
说实话,上次喝断片,她只记得一点点,这次是清清楚楚记得每一个细节。他的黄话,他的粗喘,射精前压抑的无法控制地低哼声。
想到射精,啊,没吃药!
樊可漱好口,奔向书包翻出避孕药。
其实昨天她也不确实贺晋珩会不会同意这件事,樊可在赌,赌她的身体对贺晋珩的吸引力有多大,那天想跟她车震,不就意味着他多少有点喜欢她的身体吗。
樊可赌赢了。
“有水吗?”
“冰箱里”
神仙啊,冬天喝冰水,“没温的?”
从他快脱口喷人的表情,她看出没有,憋屈地去冰箱拿水吞药。
“你这自备药,准备的挺充分啊?”
他的闪现吓樊可一跳,她没好气,“不然指望你戴套?”
他怎么可能会戴呢,他如果一直有做措施的习惯上次就不会在明知道没套的情况下还硬做。
“…”
久违的语塞,因为樊可说的是事实。
贺晋珩没跟任何人用过套。
冰水将她残存的理智消灭,“说话啊,你戴吗?你戴吗?你戴过吗?你会主动戴吗?你跟你女朋友戴吗?好意思说这个话,我不吃药怎么办?我生孩子?”
ACE。
贺晋珩默默记下“惹谁都别惹早起的女人”。
可怕极了,她能一顿喷到你妈都摇头说救不了你。
“行了你别几把叭叭了”他为了挽回颜面,干咳两声,“弄好没,我送你去学校?”
冰水彻底把樊可冻清醒,点点头,她暗道贺晋珩他还算是个男人!
樊可赶在大课间到了学校,她找班主任说明情况——生理期身体不适就没起来床,班主任看樊可在校期间表现良好,数落完两句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