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好疼”
贺晋珩埋头,牙齿轻咬她奶头,刺激敏感点,拇指捻上小豆豆揉弄,盼樊可赶紧出点水,卡个头在外边真要命。
他技法老练,感官愉悦涌来,白花花的天花板在樊可眼里失了焦。
感到湿润,贺晋珩放开她手腕,转战固定住她的腰,下身发狠撞进去。
瞬间,樊可痛到失声,她抽着凉气,如抓救命稻草抓上贺晋珩小臂。
…………
做了两次。第一轮完事间隔不久,贺晋珩要再来,樊可犯恶心,忍痛想下床去厕所,结果摔在地,他抱起樊可,将人转个身压床沿,后入来一发。结束,他抽出来,樊可气力已全数耗尽,带着眼泪倒头就睡。
贺晋珩没有打完炮留人家里过夜的习惯,但一看时间,半夜两点半,破例留下来了。
睡醒,屋里就他一人,床单上精斑水渍显眼,有几道血痕。
有点印象,貌似把她底下做裂了,流了点血。
樊可洗漱好穿着睡衣去药店买急效避孕药,根据说明书的用量,就瓶矿泉水吞下。
回去家中,那个人还在,浴室里水声淅沥,她烦躁地呼出口气。
酒后乱性的荒唐,天知道樊可今早醒酒后有多崩溃。
贺晋珩洗完出来,见樊可抱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发呆,他晃悠过去,坐她边上,“在听什么?”
樊可能听见他说话,不过她没搭理,默不作声往旁移,划清界限。
贺晋珩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他舌尖顶顶右颊,似笑非笑的,“装纯呢?你不也爽到了么,事后跟这儿装什么。”
“你回家吧。”她说。
贺晋珩拿过茶几的烟,抖出一根叼嘴上,要打火,他的我行我素让樊可难堪,她丢了耳机,扑去抢走他的烟,单手撇断,“你回家啊!”
他又抽一根点燃,“别蹬鼻子上脸。”
无赖欠扁的样子,樊可恼地蹬了两脚他大腿,当下骂道,“你是不是贱啊,赶你你还在这坐着!”
她彻底激怒贺晋珩,他沉下脸,反手掐樊可脖颈,欺身把她叩沙发上,咬着烟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他妈给你脸了?”
他大劲掐她,樊可边张嘴竭力呼吸边抠他的手。
贺晋珩身量压得她快窒息。
“床上叫挺欢,床下翻脸不认人?你没爽到?不是吧,你那声儿叫得一声比一声大”
他脸贴过来,烟熏得樊可泪将流,她努力发声,声若蚊蝇,“…我喝多了…你是强奸…”
“哈?”贺晋珩像听到笑话,“强奸,,,强奸你?行,要报警么?操,真傻逼,强奸?”
“……”
“穿那么骚来开门,不指着人上你呢么?,,,嘿,说真的,你逼真紧,以前跟人做过吗?”
他下流的话侮辱性强,樊可委屈红了眼,不挣扎了,不扣他手了,瞪俩眼睛不发一言,撇头,向别的地方。
随便吧,掐死算了。
樊可的泪要落未落的,贺晋珩看她这样觉得特带感,有破碎美那味。
精虫上脑,贺晋珩随手弹走烟头,反手开始扒樊可的裤子,“这么有精神不如再做一次?”
樊可好不容易喘过气,一听他的话,小手慌乱攀上他手臂,哑着声音恳求,“不行我还好疼,不行…”
男女力量悬殊之大,昨晚她见识过,前两分钟也见识过,他硬要再强来,她根本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