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珩叼根烟去开车,风中留了句话。
“别他妈矫情,送你回个家而已。”
是啊。有人送还不好?格局大一点。
贺晋珩的车就停在门口,樊可看他阔步去取车的背影,目光落他那双擦灰色大头皮靴上。
轻奢材质,舒适跟脚,一眼便知价不菲。款式复古,鞋头翘起,鞋脚掌的位置有金属暗扣,皮革面描着几条白色线条,钉状物装饰鞋后跟。
好骚包…
夸张且吸睛。
如同他的车——一辆车身喷漆的黑色越野。
看,贺晋珩依然是那个贺晋珩,即使他现在学会谦恭低调,温雅有礼,全是表象,猛兽学不了家禽,河马伪装不成蚂蚁。
那么狂妄高傲一个人,别指望五年时间能将他改造得正派端庄。
“上车。”他坐车里说。
樊可拢拢身上的风衣,过去,想拉后座门。
贺晋珩啧了一声,“坐前边儿。”
她转手拉副驾驶的门。
上车后,车内香薰味传来,她吸两鼻子,局促坐着。
半天也不见他发车,樊可看他,“不走?”
贺晋珩回看她,上下扫了眼,灭烟,俯身压过去。
樊可瞪大眼退开,两手抵在他前胸,后背紧贴车门,“你…干嘛…”
“你,,”樊可脸上有种他会强奸她的惊恐,他笑,“没系安全带。”
“…”樊可大气不敢喘。他玩味道,“以为我要怎么你?,,亲你?还是操你?”
她吞吞口水,掩饰什么,“…你有病。”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儿”顿一顿,“我确实挺想亲你。”
说完则吻。
“唔”
他舌头伸进来,樊可想咬紧牙关,奈何晚了一步。气息间充斥烟草味,舌与舌追赶,不一会,她放弃抵抗,不为所动,干脆等着他在嘴里搅完。
她一点接吻的兴头都没有,贺晋珩单机游戏吻了会,乏味撤离。
唇边有溢出的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樊可抹掉它,微微喘着气,贺晋珩亲亲她唇角,“我很想你。”
“…”
贺晋珩的情话较之高中时期,随他年纪升华了。可是再爱再喜欢又如何呢,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樊可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再者这草周围密密麻麻围了一圈马。
“我不想你。”
“得,我想你行么。”
樊可皱着眉,大力推开他,“…你说这些干嘛啊,装深情吗?分都分了还说这些话…恶不恶心…”
“嗯,我恶心。”贺晋珩坐回驾驶位,起火开车,“安全带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