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撑在护栏上的手往前一推,身体重心便向后倒去。
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在王久倾还来不及抓他之前,像个布娃娃一样展开了四肢仰着头飞速掉落。
直到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啊——”王久倾尖叫一声,急忙从楼梯跑下去看他。
林星恩还维持着那个死盯着她的眼神,但明显已经有些涣散了,他的左腿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姿势,看起来折断了一样。
左脚上还套着脱了一半没脱完的长袜。
大家听见王久倾的尖叫声陆续从房间里跑出来。
“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怎么了??”
王久倾跪倒在地捂着脸哭,嘴里一直重复地说:“快打120,快打电话,救命…”
李斯笺赶来的时候看了客厅里布的唯一摄像头。
他没想到功成名就后还能带到这样总是磨练他的团,出的事情一个个都令人心惊肉跳。
医院已经把林星恩拉走,谢行和罗一野跟着去了,王久倾因为精神压力过大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留在了宿舍里。
摄像头勉强拍到她和林星恩在楼上面对面讲话,冯以玄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又回了休息室。
两分钟后林星恩掉了下来,以摄像头的角度看不见王久倾有没有动作。
“把你和他的对话复述给我听。”李斯笺和她单独坐在房间里,沉声说。
王久倾打了个冷颤,慢慢地把那些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逻辑的话都说给他听,说着说着忽然就明白林星恩这样做的目的了。
就像她对李斯笺做的那样,为了掌控对方。
她的眼泪忽然停了,李斯笺沉静地说:“看来你知道解决的办法了。”
王久倾擦了擦眼泪:“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难道您金子做的脑袋瓜有想出什么对应这种事情的最优解吗?”
“这就是我的最优解。”李斯笺说。
他对他自己的遭遇反而感到庆幸,有时夜半梦见王久倾找到了取代他的人,反让他心如刀割,常常惊醒过来。
“对不起,”王久倾忽然道歉:“也许我就不应该待在这样的团队里。”
李斯笺瞳孔微缩:“那你想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王久倾被林星恩的事情提醒了:“我会找到比这更好的最优解。”
这个团也是,没有她的话会更好。
她把这里当作一块用完即弃的垫脚板,可其它人却是要长期依赖这个品牌生存下去的。
她能离开吗,离开后她又能去哪里呢?
总会有最优解的,王久倾想,她拿的可是简单难度的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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