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的身体变软了,深深地回抱她,皮肤接触的愉悦感让他暂时原谅王久倾表现出来的恐惧。
“你去吧。”他说。
尽管知道这时候她离开会给温淮留下更不好的记忆,王久倾依然站起来离开了帐篷。
她的目标远胜一切。
最后一晚再不拿下李斯笺,以后她的机会就更少了。
何况这段时间李斯笺的情绪似乎也在边际来回浮动,她真怕他那天看透了她的美色引诱,一旦他想通,她就是相当于把自己放在了最危险的悬崖上。
李斯笺是脑子暂时乱了,才会忘记在他俩的关系中,他才应该是占主导地位的那一个。
王久倾沉思着走到李斯笺门前,他比上次还要快地开了门。
现在已经是凌晨叁点,李斯笺复杂地看着她:“我以为你不来了。”
王久倾低垂着睫毛从下往上看他,夜里的眼神显得格外朦胧。
李斯笺的表情忽然奇怪起来,就像那天在办公室里,她把脚放在他的要害处那一瞬间的表情一样。
他低着头让她进去,王久倾却直接上前垫脚搂住了他的脖颈。
李斯笺的目光聚焦在脚尖的那块地上,看到他头顶上那条浅白色的发缝,王久倾揣揣不安的心突然就放松起来。
先低头的人注定成为两人关系中弱势的那一个。
李斯笺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托着她的臀部转进了卧室里。
王久倾被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手肘碰到了什么和床单不一样的粗糙布料,她摸索着把那块布料从身后扯出来。
她的浴巾。
被她提着在她和李斯笺两人中间摇荡。
李斯笺脑袋一嗡,他听见敲门声时居然激动到忘了这条浴巾。
他看见王久倾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一抬手把浴巾丢在了他脸上。
熟悉的气味再次笼罩他,近处传来她的笑声:“给我看看你刚刚拿着它在干嘛。”
李斯笺瞬间红了脸,舌战群记者的金牌经纪人忽然不会说话了,嗫嚅着说:“没、没有,只是放在这里。”
王久倾抬眉笑:“我才不信,我猜……”她向后躺去,将足跟按在李斯笺的裤腰上。
布料被绷紧了,李斯笺的喘息透过浴巾都清晰可闻。
她旋转着脚踝,足底隔着裤子和性器接触,时轻时重地按压摩擦,水渍渐渐透过布料黏滑地渗出来,沾染在雪白的肌肤上。
李斯笺垂着眼,从浴巾下的缝隙中只能看见一只洁白无瑕的脚,灵活地把他炽渴的欲望随意玩弄到坚硬火热。
他头一次听见王久倾这样娇俏的呼喊:“啊呀,你把我的脚弄湿了。”
李斯笺急迫地握住她即将收回的足,果然触碰到一丝潮湿感。
“对不起。”他羞愧地说。
王久倾眼珠一转,妖娆地伸着递到他面前去:“你帮我弄干净,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伏地_(ω 」∠)_今天只有这一更,这两天稍稍微考虑一下大纲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