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亭小孩子玩心大,立马同意:“那我们玩什么?”
听到这里,王久倾忍不住看了沉玿白一眼。
沉玿白沉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说:“你还记得我钓了几条鱼吗。”
“嗯…两条?”王久倾疑惑地回答。
“入水吧。”沉玿白看她一脸疑惑又补充:“你输了。”
王久倾想起来了。
【我赌你最多钓上来一条鱼。】
金亭和林星恩在林子里奔跑,林星恩慢了一步输给金亭,金亭叫得整个林子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王久倾绝望地撩着裤腿坐在岸边脱袜子。
林星恩也刚好走过来脱鞋。
“你怎么也在这?”林星恩自然地贴着她坐在旁边,王久倾见他神态自若,便没说什么。
“打赌输了。”
两个费尽心思争热点争镜头的人对视,刹那间就理解了对方。
林星恩眼中狂热和阴暗交织,他压低声音说:“看,你和我就是同一种人。”
王久倾脱完了袜子站起来,不屑地撇嘴:“这叫殊途,暂时性的同归而已。”
林星恩压下情绪,换上一副笑脸跟着站起来扶她:“难兄难弟,不如我们牵着手下水吧,久倾哥。”
“好呀,”王久倾握住他的手,“两个人一起受罪好像就没那么凄惨了。”
两人光着脚丫踏进河水里,河水是那种要结冰不结冰的状态,触碰到的皮肤像速冻了一样立马就麻木了,凉意钻着脚底板窜上脑神经。
“我k…好凉啊!”王久倾想往回退,但林星恩死死地抓着她往水里蹚。她怕一不小心摔跤了全身浸到冰水里去,只好哆哆嗦嗦地跟着他走。
沉玿白和金亭两个胜利者站在岸边观赏他们的胜利成果。
沉玿白颇有些愉悦地看王久倾叽里哇啦冻得跳脚,环抱着手臂干脆坐在河边让谢行招呼大家一同嘲笑她。
金亭叉着腰一会儿叫王久倾快回来快回来多冷啊别冻感冒了,一会儿又叫林星恩再走远点,水还不够深。
双标得明明白白。
王久倾哭丧着脸最终两条小腿都被水淹没,林星恩终于愿意撒开她的手,她立马哒哒哒地跑回岸边。
“冷死啦冷死啦!再也不打赌了!”王久倾的腿被Edward抱在怀里,居然感觉他的体温有些烫,捂了好久才恢复一些知觉。
林星恩惨白着小脸披一条浴巾,明明没溅起水花,他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刘海都淋湿了,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蜷缩在房车后座。
金亭拊掌大笑,连连说:“真有意思,我也去摸一摸到底有多冰。”
然后没多久就嗷嗷地抱着冻僵的手回来和难兄难弟蹲在一起烤火了。
真是个小傻瓜。
王久倾叹息,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不是该送金亭一本厚黑学,得按着他好好阅读才行。
免得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