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这才放过了王久倾,向一楼Edward的房间走去。
王久倾咬一大口顶上的巧克力味,一蹦一跳哼着歌上二楼回到她和罗一野小得可怜的单人间。
要不是Edward说放开吃,她只会要一个球,否则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看着冰淇淋融化。
视野突然一暗,王久倾的手被一个人抓住,她正想甩头把毛巾顶飞时听见罗一野熟悉的烟嗓:“哟,出去偷吃了?”
王久倾往前送了送:“呐,剩一个给你吃了。”
手里一沉,王久倾意识到罗一野还真把那个半融化的香草球一口吞掉了。
直到响起咔吱咔吱的咀嚼声,王久倾在毛巾内瞪大双眼:“喂,别吃我的脆筒啊!”
捏着筒尖的指尖被纳入了一个柔软潮湿的唇瓣里,有舌头在她的指腹一刮:“怎么办,已经吃得一干二净了欸。”
“啊!!!罗一野!!你吃了精华!!!”王久倾气愤地狂甩头,摇摇欲坠的毛巾被罗一野的大手张开着固定在头顶。
接着床上发出两声丢东西的闷响。
王久倾猜大概是录音设备,他刚刚在她腰后摸索了好久。
耳边的绒毛被呼气吹起来:“一会儿赔更多我的精华给你,丢一赔叁,不用客气。”
王久倾虽然看不见,但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罗一野贱兮兮歪嘴露出半颗小虎牙的样子。
她被推着走进了浴室里,门“刷啦”一声被关上。
罗一野扯走她头上的毛巾,闪着激动亮光的眸子和她慌张的眼神对视上。
“隔壁的浴室也在这里!”王久倾低吼着提醒。
“这不隔着墙嘛!”罗一野把那片薄薄的木板拍得哐哐响,“还有一扇门。”……只不过是磨砂玻璃的门。
王久倾还想再说什么,罗一野不待她张口便在身后搂着她磨蹭,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耳廓上滑动,手也钻进了两腿之间揉捏。
“你!”王久倾要害被擒,腰便不由自主地软下来,刚刚被冰淇淋冷却过的喉口有什么热气突然从胸腔里冒出,瞬间就上了头。
罗一野用那颗尖尖的虎牙剐蹭她颈侧的皮肤,很是得意地说:“这里是冬天真是太好了!我要在这里——”嘴唇按压着来回反复地吸吮:“留一个吻痕。”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王久倾又痛又痒地缩缩脖子,在他禁锢的怀里转身和他面对面用冰凉甜腻的舌头舔他的下唇,刮过残留点胡茬的唇周时酥酥麻麻地刺激她的神经。
罗一野的手从毛衣下摆摩挲上去,轻车熟路地找到胸前紧绷的一排扣子解开。
雪白带着红色勒痕的胸脯蹦了出来,被大手擒住揉了两把,罗一野颇有些埋怨意味地说:“总是勒着都长不大了…”
王久倾低头看了一眼,气恼地用手肘怼他的腹部,她显然已经为越长越大的乳房思虑过度,每天只希望能再小一点,不然裹胸都无法掩饰了。
“臭男人只想要大胸脯。”王久倾恨恨地低头对着伏在她胸口舔舐的黑色脑袋骂道。
罗一野从两峰之间抬起头来,覆盖而上的手揉捏着,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