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一个低沉的声音问。
有人进了她隔壁,答道:“陈谜这疯子每次还能歪打正着,这次的热度比之前都高。”
“哼。”另一个人嗤笑:“他这后台还能撑得了多久,为所欲为。”
“我看那位是真的喜欢他,什么都能同意。”
“我舞都没练熟就赶鸭子上架,拿我们当儿戏呢……”
后来的几句抱怨在洗手的水流中变得模模糊糊,王久倾像思想者一样保持着姿势,尽力让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
几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卫生间里恢复了来时的平静。
王久倾略等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僵硬的手,站起身来。
甫一打开门,眼前突然变黑,王久倾正要叫,嘴又被蒙上。
那人转了个身,将她伏压在门板上,头在冲力中撞上门板,发出响亮的“哐”的一声。
王久倾张大嘴,嘴里立刻被塞进了那人的手,突出的指关节将她的上下颌用力分开,无论她怎么咬也一动不动。
王久倾撞得头一阵一阵地疼,迷蒙中还在头脑中搜寻着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成?
毫无头绪。
那人身上的浓郁香水味,王久倾发誓她从未闻过。
她放弃挣扎了,扭着头想看身后人的相貌,却被他的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门上。
那人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禁锢起来高举过头,一只手搅动她无处安放的舌头,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出,掉落在地上。
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的屁股,王久倾挣扎着听见他贴近耳畔的话语:“离陈醉远点。”
王久倾在搅动的手指空隙中模糊不清地说:“唔,我,和他唔熟。”
“不熟?”那人冷哼一声,手似乎想顺着臀部往前伸,王久倾吓得连忙夹住了腿,他便停止了,“看来你也是个直的,可惜长得太漂亮,让我的傻弟弟神魂颠倒。”
他弟弟是陈醉?王久倾睁大眼睛拼命摇头,她真的和陈醉不熟啊。
那人向后扯着她的头发,和她对视,瞳孔里燃着诡异的火光:“你不知道吧?你舞台事故是因为他泼了水,庆功宴你被灌醉也是他下了药,他为你发了疯,你不离他远一点,小命难保啊。”
王久倾吓得腿都软了,她也隐约猜到是陈醉干的,但都过了这么久她也没打算追究,怎么这哥哥还主动跑来威胁她。
那人看她疑惑又害怕的表情,抚上她的眼睛说道:“再敢出现在陈醉面前,你这双漂亮的眼珠子就没了。”
“你可以成为收藏品陪他,但你不能活着。”他自言自语道。
王久倾骂道:“操你奶奶两兄弟精神病,法治社会什么抠眼珠子傻逼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吧你脑子积满了水还会思考吗你个猪头!”
但鉴于她嘴里塞着东西,她只能发出:“唔唔唔傻波唔唔唔……”她的牙都咬进手指很深了,口腔里流出的液体混着红色的血,那人居然没有痛感似的一动不动。
那人毫不在意地掐了一把她的脸:“怕什么,我不喜欢你这种娘受。”说完拿出领带开始绑她的眼睛,柔声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看陈醉一眼,你就见不到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