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了会儿凉凉的睾丸,王久倾打算就让这个兴奋得不行的家伙挺立在这。
爬上去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一口Edward胸前的肌肉,Edward疼得嗯了一声,王久倾连忙转过身去闭着眼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躺了好久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她想撩拨别人却还惹火上身,搞得自己也难受得不得了。好想去爬温淮的床……
王久倾压下自己越发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努力念着清心咒想扫除脑海中的淫乱想法。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感觉没睡多久她就被一阵噪音吵醒,王久倾睁开眼,听见温淮问Edward怎么大清早洗睡衣,Edward尴尬地说昨晚弄脏了,快步出了门。
本来温淮已经换好了运动服正准备出门晨跑,见王久倾躺在那儿奸笑,停下来问她又对Edward做了什么坏事。
王久倾挑眉:“让他总是大嘴巴,不给他点惩罚瞧瞧他得嚣张得没边儿了。”
“唉,”温淮拿她没办法地摇头,“我看你才是最嚣张……跑步去吗?”
“不去,”王久倾嘿嘿一笑,“我要看看他回来的样子。”
温淮走了好一会儿,几个舍友也都陆续起床刷牙,王久倾坐在床上一直等也没见Edward回来。
她换了衣服走下一楼,发现Edward一脸抑郁地蹲在洗衣机旁边等衣服洗好。
“你在这干嘛?”她出声。
Edward被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我,我就过来看看,啊哈哈。”他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走了几步,不小心对上她戏谑的眼光便着急忙慌挠头道:“不知道谁大清早就洗衣服,哈哈,真是爱干净呢。”
“老实说,”王久倾叉着腰以一米七不到的个子压制接近一米九的气势:“你干了什么,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Edward第一次见她如此严肃的脸,忙苦着脸说道:“我说了你会讨厌我的。”
“绝对不会。”王久倾像个黄鼠狼在骗小白兔:“你说来我听听。”
Edward在王久倾数学老师般的注视下忸怩半响问道:“久倾,你,你怎么看待同性恋?”
王久倾没想到话题和她想象中的差距过大,她原以为Edward会充满羞耻感的说他遗精的事——他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挺正常的,没什么看法。”王久倾说:“为什么问这个?”
“嗯,嗯,”Edward吞吞吐吐的,凑到她耳边说:“我发现,我可能是双性恋。”
王久倾有些懵,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干嘛,“但是很多人都是双性恋啊,我认为这没什么问题。”
“那你是吗?”大狗狗眼睛一亮,期待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没考虑过同诶。”
此话一出,王久倾仿佛看到他的耳朵都沮丧垂下去了,“你在烦恼什么?”她实在是一头雾水。
Edward欲哭:“我好像,对男人也有反应了……”说完以后又急着解释:“还只是怀疑!久倾你千万别因为这个疏远我。”
这两句话和前因后果一连接,王久倾灵光乍现,他不会是以为他对目前还是男生状态的她兴奋了吧!
王久倾一想通,几乎笑得滚到地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说,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在嘲笑我吗?”Edward受伤地看着她捂腹大笑。
“不是不是,哈哈哈哈,”王久倾撑着腰拭去眼角的泪水:“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Edward皱眉,露出拒绝回答的表情。
王久倾好心提醒:“你起床的时候换衣服看到了什么吗?”
“嗯嗯?”Edward歪头,他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就到洗衣房来了,根本没注意到什么。
王久倾上前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口,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胸口上是她昨晚咬的那个牙印,深深的印在他的左锁骨下,像小玉米粒一样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圈。
“???”Edward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眼前出现的事物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是……我梦游自己咬的吗??”
“哈?”这位大哥是不是真的和普通人的脑子长得不一样,怎么会想到是自己咬的,真是佩服。王久倾拱手认输,无法再同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