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傅元承声音低哑。
蔚茵当真不动了,鉴于以前的种种,她越反抗他就会越镇压。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敢做什么?
“茵茵,你在得意?”傅元承瞧见了她的心思,顶顶她的额头,“别否认,我看出来了。”
她有孕,他哪能去动她,可不代表不能做别的。
蔚茵见他还不松手,那只手似乎还在得寸进尺,嘴角一僵,有些不安:“放开。”
“好。”傅元承答应的爽快。
下一瞬就俯下身去吻上她的额头。
蔚茵一怔,就觉得那微凉的唇角雨点般落下,脸上,颈间,一处处的,便随着夸张的吻声。
她的脸皱成了一团,一副不乐意与嫌弃。
这时的她想起了陈清清,陈家的时候,陈清清总会抓着家里那只狸花猫不松手,一遍遍在猫脸上亲亲揉揉蹭蹭的,猫儿一脸嫌弃与无奈,又没办法抗拒。
对,她现在像极了那只狸花猫。
后来,他松开了她,又掐了掐她的脸蛋儿,这才一脸得逞笑着走开。
蔚茵摸了摸发烫的脸,起身从桌上捞过湿帕子擦着。
出了院子,傅元承嘴角的笑仍是没有收回去。
眼尖的范岭自然发现了,赶紧跟在人后:“陛下,这边很安全,没有人摸过来。”
傅元承嗯了声,随后跨出院门。
雨已经停下,到处一片潮湿。他踩着石板路往巷口走,两边人家点点灯火。
来这边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让身心松快不少。和她在一块,不管做什么都是有趣。他的改变已经有了收获,至少她不再像之前那样麻木。
只是出了这里,他又要投入争斗,面对刀光剑影。
“寿恩宫怎么样?”傅元承问。
范岭手里提着灯笼,腰身微躬:“太后还没醒,廖陌珠也关在宫里。廖太师这时候应该正和她见面。”
“见面罢了,他可不能把人带出去。”傅元承嘴角已经恢复冰冷,语气全是淡漠,“要是他强行带人走,朕也会成全。”
范岭身子一抖,没再敢接话。
廖太后的昏迷自然是假的,廖陌珠的刺伤半真半假,只是中了廖太后的套。此番这局,全是前面这位陛下的杰作。往深了他也不敢去猜,反正就是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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