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铁器尖锐的摩擦声在密室内想起,那扇铁栏被打开。
冬至凌乱的发下眉头皱了起来,认真看去外面的人。被关在这儿两年,他不相信会放自己出去,也就在原处没动。
“是你教她离开的,她去了哪儿?”傅元承问,人站在出口处。
冬至一笑,收回视线:“我不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你不是亲眼见她跳下临江塔?其实是你自己不想相信,她死了。”
后面三个字他刻意咬重。
“她不会死。”傅元承眼角一冷,抬步走进牢笼中:“不说?你以为我查不到?”
“那就去查,永安河一年吞噬多少人命?又有几个能找回尸首。”冬至抬头看他一眼,“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不想承认罢了。”
傅元承往前一步,手一伸捞起地上的铁链,用力一扯,冬至被从阴暗中拖了出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铁链哗啦啦的响,冬至完全无法反抗,双手下意识护住脖子上的锁圈,后背擦着地面被傅元承直直的拖出铁笼。
“真的?”傅元承松开手,将锁链扔到冬至身上,“听起来好笑极了。”
他蹲下去,单臂撑在膝上往前倾身,轻蔑的眼神在冬至身上扫过。忽的,他瞳仁一缩,注视到冬至破烂的衣裳掉出什么。
冬至发觉不对,伸手去取,奈何动作一慢,东西到底到了傅元承手中。
他指尖捏着那颗干瘪的饴糖,甚至已经没了糖的香气。不用想也知道,这糖是谁给的。
“那是我的,请陛下还回来。”冬至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要回。
傅元承生出烦躁,手一攥收走糖怡,随后高高站起:“你的?你什么都没有。”
冬至擎着手,最后噗嗤笑了声垂下头去。
这时,庞稷走进来,怀里抱着几样东西,二话不说放去墙壁旁的桌上。做好这些立马退了出去,对着地上的人看都未看一眼。
傅元承居高临下,眼神睥睨着:“去把她给朕画出来。”
冬至看去桌上,才发现刚才送进来的事纸笔颜料。
“她来找过你,你知道她的样子,把她画出来。”傅元承见人不动,一字一句说了遍。
他太想她了,哪怕是她的一幅画像,可是那些画师没见过她,根本画不出她的神韵吗,一点点的不像,那都不是她。
“哈哈哈,”冬至笑起来,支撑着从地上站起,“原来陛下是有求于我?”
傅元承脸色发冷,手臂一伸,单手钳住冬至脖颈,慢慢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