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儒指着他破口大骂:“吐,让他吐,吐干净了再上来。”
“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喝酒,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纪星辰的心里「咯噔」了一声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两个壮汉忍着恶心,等季松吐干净,再将他抬上去,然后一把丢在地上。
把季松给丢得七晕八素的。
顾柏儒将画提到了季松面前:“好好看看,这画到底是不是你画的?!”
季松虽然是吐了,但这会儿还没醒酒呢,晕晕乎乎的,只瞄了一眼,看到底下那印章子,就连忙点头:“是呀,师傅,是我画的,怎么到这儿来了。”
顾柏儒一巴掌呼过去:“你给老子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是你画得吗?!”
顾柏儒打完,又一脚踹了过去:“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你特么再练个十年都未必有这功夫!”
这一巴掌,加上那一脚,季松的酒就醒了一半了。
他抓过画,仔细看了一眼:“咦,这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季松现在不清醒,不失为一个好时机,只要季松坚持说是他的画作,就算是顾柏儒,也不能证明什么。
纪星辰急急地过来,想要说什么:“师傅,这是您的画呀,您不记得了吗?”
顾柏儒对纪星辰的印像已经差到了极致,一声怒吼:“给老子死一边去,我说话哪里轮得到你多嘴!”
被人当众训斥,纪星辰一张脸又臊得通红通红的。
“看来,这酒还没醒是吧。”顾柏儒左看右看,看到邱校长面前的一瓶矿泉水,操起水瓶,就朝季松脸上泼了过去。
「哗拉」得一下。
将季松浇了个狗淋头。
季松甩了甩头发,这下彻底醒酒了。
他抓过画卷再次看了一会儿,突然哭了起来:“师傅,我的眼睛出问题了,这印章是我的没错,可,可这画确实不是我画的呀,您说得没错,我画不来这么好的东西……”
众人:“……”
【这就是季松吗,这么怂,真没眼看。】
【他喝醉了,理解一下,平时还是颇有风骨的,不过季松说,画不是他的,只印章是他的。】
【重头戏来了!】
顾柏儒接着冲季松吼:“那你的印章怎么会盖在别人的画上呀?!”
季松跪在地上哭:“师傅,我真的不知道呀,师傅,您千万别生气呀,您心脏不好,可别因为我气坏了身子,那徒弟的罪过可就大了。”
季松已经跪趴在地上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这事其本就已经弄清楚了。
很明显,就是有心之人,在秦明月的画上,盖上了季松的印章,目的就是为了污蔑排挤秦明月。
这个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