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寄来的粮票都让她去国营饭店嚯嚯了。
范怀远说:“他们有时在食堂吃,也有跟人换的,那肉去和人换粮票,比较容易换到”。
杨玥想到一事:“后院地方不小,你怎么不种菜?”。
范怀远说:“我不太会种,我一个人好解决,你以前又常给我肉酱,各种菜,足够了”。
杨玥:“傍晚把地开了,我们种上,天天出去排队买菜麻烦”。
杨玥拍范怀远揽到前面的手说:“你不觉得我们做这事太频繁了吗?”。
范怀远嗅妻子的发顶,低声说:“不觉得,我这年纪刚开荤忍不了,而且我们都是练武之人”。
杨玥说:“晚上,我去处理药材”,大白天的,一会有人来找怎么办。
“好吧”。
下午,天没那么热了,范怀远去借锄头回来,戴上手套,把后院的杂草拔起来。
次日,范怀远上班,杨玥抽空把剩下的地翻完,从黑市里买菜苗回来栽上。
星期天上午,杨玥在药房里处理药材,范怀远把早上买来的豆角择小段,敲门声传来,他出来开门微笑说:“你们来了,快进来”。
“姐夫好”,“好”。
“姑父好”。
“姑父好,我二姑呢?”。
“圆圆好,她在药房”。
“哦”,杨沅把话放低:“姑父,我们给你们送菜来”。
“谢谢你们”,范怀远微笑说,“进来喝凉茶,我去给你们买冰棍”。
“姑父,我跟你去”。
杨玥听到弟弟他们的声音,把手头上的药处理完成,一出来,人都不见了,厨房里多出一堆干菜和新鲜菜。
她看下表,动手做饭。
范怀远带孩子们去买冰棍回来,又热闹一番,下午早吃晚饭,范怀远开车把他们送回去。
结婚后的日子没什么明显的改变,制药,治疗公社北宅子病人之余,有时接诊上门求诊的病人,医院能轻易治好的,杨玥叫人去医院治,医院治不了或是不好治的,她才接手治疗。
很长时间也没有接到出门任务。
六月,七月半,中秋节,天冷了,冻疮膏又做起,不过量比去年少一半。
又是一年年底,杨玥和范怀远安排好了工作,收拾了行李,踏上去京城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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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