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范怀远上了火车头,火车头里只有黄工和车长,黄工在对着发动机苦想,车长一脸焦急。
范怀远想了想,出声问:“黄工,发动机真没问题?”。
黄工回神,很肯定地说:“我全检查过了,真的没任何问题!”。
范怀远从腰包抽出天师符,拍向发动机,发动机上突然转起一阵黑色狂风,天师符贴着黑色狂风转。
范怀远扶一把被风吹歪的黄工,黄工和车长被这阵黑色狂风惊到,黑色狂风转了差不多一分钟,突然消失,黄符变成灰飘下来。
一会,车长擦冷汗,抖着声说:“公安同志,要不,你再拍一张?”,保险,大白天的现灵异事件,够吓人了。
“不用了”,范怀远转身下车,找到蒯队:“盯着五家坡大队长,看有没有人来跟他报信”。
“是”。
半个来小时后,蒯队来和范怀远说:“有一个人从五家坡方向来,急急忙忙找大队长,不知和他说什么话,大队长脸色变了,不过没回去”。
“火车马上开了,大家注意着点”。
“是”,太好奇了,范队进火车头出来没多久,就听到乘务员安抚乘客,火车修好,快可以开动了。
杨玥和杨凌棠干了一个上午的活,中午回到小院,洗手就能吃饭,吃下一块鱼肉,杨玥说:“小峰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
杨云恺咽下饭,和杨玥说:“姐,你不用担心范大哥,听说这几年,那个地方每年都有火车发生故障,特别是年底,每年都有一次,每次都全部安全”。
杨玥讶异看杨云恺:“听谁说的?”。
杨云恺说:“安城说的,他大伯在铁路局上班”。
杨玥笑说:“你可以啊,才来多长时间,就和人混熟了”。
杨云恺嘿嘿笑起来,说:“好几个大娘问我,爹要不要说媳妇,我说我们一家都是农村户口,过段时间都要回乡下,姐是药店临时工,没有人再来问,有些人不和我说话了”。
杨云峰看弟弟一眼:“城里人是看不起乡下人,有几个大娘来问我,我们是怎么换到肉的,说话语气高人一等,让人心里不痛快”。
杨玥说:“要是知道我们家成份,情况更糟”。
四人安静吃饭,心情颇沉重,这几年他们家在村里还算好,没人再用成份来压他们,一进城没多久,就发现城里和乡下距离着一道深沟,鄙视更明显。
杨玥庆幸自己当初学医,有一手好针灸和制药手段,也庆幸自己因为对符箓中的能量好奇,认认真真地练画符,有不一样的价值,不然,想过好一点,真的很难。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时空,能让别人看得起,靠的大都是真本事,一部份是靠身份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