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对小玥有很深感情,这次小玥离家时间长了,都很想念她,她也想孙女啊。
杨奶奶看分发礼物的小儿子问:“你们什么时候走?”,杨凌棠回答:“后天”,明天收拾东西。
大清早,杨玥和范怀远把杨凌棠送上车后,范怀远把杨玥载回来,再去上班。
中午,范怀远在单位吃,杨玥回来煮了很多米饭,晚上吃炒饭,打个汤,省事。
煮上米饭了,准备炒个腊肉,这时她特别佩服一些妇女,每天天黑起床,做早饭,洗一家衣服,吃完早饭,收拾桌子,洗碗,匆忙上班,下班后做饭,搞卫生,洗碗……,忙到睡前,像个机器人,感觉男人,婆家的人都是废物。
她不能想像过那种日子,一天她都过不下去,还好范怀远会搭手做饭,洗碗,不然……
晚上,吃完了饭,杨玥在堂屋烧水,泡点淡茶喝,少了杨凌棠,情侣之间的暧昧更甚,“叩叩”,敲门声把暧昧冲走,范怀远去开门,一会,邵冬跟范怀远进来。
杨玥给邵冬倒上茶,邵冬抿几口茶水,面露难色,范怀远说:“有什么事尽管说”。
邵冬苦笑,说:“冻疮膏停了几天,北边的部队有意见了,说冻疮膏不能停,打电话催着上面要,部队上层又天天催着我们这边。
北边流感传得更广了,治流感的药到了地方,用了以后,效果非常好,这又不能停,这不是为难人吗?”。
杨玥好奇:“不是还有其他人能用内息练出药吗?我交上去的法子很详细”,就算只用内息做,也不会太少吧,又不可能只一两人能做出来。
范怀远和邵冬相视一眼,范怀远说:“那些人的内息可能和你悟出来的内息不相同,做得很慢,药效也不如你做的”。
邵冬说:“是真的,比如我看到你用内息烘干药材,一把接一把烘干,他们不行,烘一把要调息很久,重要的是,他们不愿做这种便宜的常见药,他们做贵重的保命丸,养身丸,常见药只交适量的做为任务”。
范怀远冷笑:“学会了用内息练药,交得不多,还有脸诉苦”。
邵冬叹气。
杨玥说:“那怎么办?”,每天只烘干那些治流感药材,都没用内息提练,还基本耗尽了内息,她再做出冻疮膏,不是明着说她有问题吗。
范怀远说:“你如实上报,做什么药,让上边的人决定,有什么好为难的,小玥每天做的量已经很多了”。
邵冬:“只能这样了”。
邵冬走后,情侣一番亲吻后,杨玥靠范怀远怀里听了一会书评,回房画符。
范怀远心底苦笑,未来岳父不在,自己更难过,太折磨人了。
一天后,邵冬给杨玥带来上面的决定:“每天做治流感药少两成,其余的作冻疮膏,可以吗?”。
杨玥心里算一下,说:“可以,这样冻疮膏最多能做出五斤”。
邵冬说:“已经很不少了,做不来就不要勉强”,真的不少了,他担心杨玥勉强做药,伤到了,更不好。
杨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