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说话真客气,你未婚夫长得真俊,还是个公安,什么时候结婚?”。
杨玥微笑说:“明年夏天”。
“夏天结婚太热,四、五月份刚刚好”。
“大娘,我回去准备做饭了”,杨玥微笑说,她还是不太习惯和人拉家常。
“哎,好”,这么早就做饭,这一家天天有肉味传出来,也不知道在哪买到肉。
傍晚,范怀远回来时提一个收音机回来,杨凌棠喜欢不已,虽然小范每天都拿一份报纸回来,能知道外面的消息,但还是没有收音机好啊,能听新闻,还能听评书。
杨凌棠问范怀远:“你和人换的票?”。
范怀远笑说:“是,棠叔,我们开来听听”。
“好”。
三人边吃饭边听收音机里的新闻播报,大都是北方各地下大雪的消息,播音员语气激昂,播报各地救灾情况。
播音员点出多个地方干部带领群众救灾,众志成城,克服各种各样的困难,很能鼓舞人。
杨玥放下筷子,心想,写稿子的人厉害,配上这个播音员播报,太能鼓动人心了,杨凌棠就感动不已,抹着泪。
吃完饭,厨房的活做完,三人坐堂屋里边说话边听收音机里的评书。
“叩叩”,范怀远出来开门,见门外是严肃脸的邵冬,说:“邵大哥请进”。
“小范,我有事找小杨”,邵冬跨进院门说。
杨凌棠见范怀远身后是邵冬,把收音机关上,说:“小邵来了”。
“杨大哥”,邵冬打招呼。
杨凌棠起身说:“你们聊,我回房间”。
邵冬忙说:“杨大哥,没关系,你也可以听”。
杨凌棠重新坐下。
杨玥给邵冬倒了热茶,坐下来,邵冬拿出几张纸递给杨玥说:“现在北方一些地方出现流感,流传得很快,还不好治,这是几个地方,几个人的脉案,症状是一样的,你看看,上面要求你尽快做出对症有效的成药,发过去,那边药物缺得厉害,冻疮膏暂停”。
杨玥拿过脉案,一张一张地看,看完了,沉思,流感几乎是每年到有,药丸她也做过几种。
好一会,她和邵冬说:“需要做两种,退热和治病的,我把方子写给你”。
范怀远递来纸笔,杨玥把两个方子写了,递给邵冬说:“邵大哥,我提个建议,做退热和治流感的药丸,只需要处理药材的时候用到内息,不像冻疮膏一样后面需要融合药性,配药粉时剂量精准就行,所以一天我可以处理很多药材。
找信得过的人来帮忙,我负责把药材处理了,然后有人接手磨成粉末,我把药粉配好,有制药经验丰富的大夫接手搓成丸,这样一天做的量就很多”。
邵冬思考一会说:“这个方法可以,不过制药的地方转到药铺后面,那里有个大的制药房,制药人员我去想办法,明早会运来一批药材,明天你先去做一些,八点去”。
杨玥爽快回答:“没问题,那边多备八个小水缸,就排在井边,准备一些新的小竹筐”,她知道那个大制药房,药房前面有一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