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边防,厚厚的积雪,寒风刺骨,一班战士换防回营,进入营地住的房间,房间里温暖,众人纷纷脱下厚重的外大衣,帽子。
王亮握下手,之前又红又肿又痒得挠心挠肺的双手现在微微红肿,只有点痒,两脚也只是有点痒,心中大喜,和身边的人说:“连长,这个冻疮膏真好用,昨天才开始用,我手脚消肿了不少,进屋里也不痒得厉害了”。
一个站士说:“我也一样,这是哪里生产的药?效果这么好”。
“一样”。
“一样”。
“……”。
连长方文琦浅笑,说:“那很好,我听说用这个冻疮膏,治好了冻疮,很少人复发,第二年也不长了”。
方文琦已经不再是笑得灿烂的清瘦少年,是个高大严肃的青年了,他隐隐感觉,这特殊的药是杨玥做的。
“真的?”,王亮兴奋,年年长冻疮已经成了习惯,严重时很难熬,现在连长说能治好,治好后,以后也不会长了,能不兴奋么?
旁边的其它战士也同样兴奋地问:“连长,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方文琦点头:“是真的,这个药在北边用几年了,效果很好”。
王亮语气低落:“小刑要是还在,他肯很高兴”。
大家沉默了。
帮别人做人参丸是工作外的事,所以每天做两回冻疮膏少不了,做完冻疮膏后。
杨玥每次处理一样辅药封存,等都处理好了,再配药搓成丸,做起来就比较慢。
其实还可以更快,可她不能这么做得那么快,听范怀远说她做药和画符速度比会的人快上七、八倍,也许还不止。
花费了八天时间,人参丸才做好,一半给范怀远送走,一半做为报酬留下来。
傍晚,范怀远骑着自行车下班回来,进了院子,把自行车停好,从自行车前面篮子提起一个袋子,进堂屋:“棠叔”。
杨凌棠看着书,听到范怀远叫也没抬头,只说一句:“回来了”。
范怀远把袋子放自己行李旁,转身出房间,未来岳父埋头看书,他跨出堂屋,来到厨房出声:“我回来了”。
杨玥炒着菜,没回头,说一句:“回来了”。
范怀远非常喜欢听杨玥说这句话,心里头胀满,洗了手,看桌上做好的糖醋排骨,捻起一块放嘴里,把碗筷摆出来。
在一个院子里一同生活一段时间,范怀远越来越喜欢这种日子,可他知道,他们的工作性质,想一直过这样的日子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