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怀远附身过来,浅浅亲杨玥的脸,说:“这些天想死我了,怎么办,真想马上结婚,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时刻看着你”。
他想起那句歌词,“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还有后面的词,正是自己现在的心情写照。
杨玥心跳加速,而后“噗”,笑出声来:“没想到你居然会说这种话”,这人刚认识时非常正经,两人交往后就不太正经了,现在还说出肉麻的话。
范怀远眼含情意:“我自己也没想到”,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这么浓烈的情感,怎么压也压不住,越压越疯狂地增长,爱情,真是磨人!
杨玥手轻抚范怀远的脸,收敛了笑意,低声说:“我也很想你,晚上练画符都没心思了”。
这话听得范怀远心花怒放,他觉得这是最动听的情话,唇覆上唇。
半个小时后,车重新启动,杨玥闭眼放松,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范怀远开着车在山路中前行,时不时看身边的人一眼,两情相悦的感觉真好,自己是幸运的。
漆黑的半夜,吉普车开进村里,在一家门前停下来,杨玥下了车,看熟悉的门,心大安,她跳进院里,从里面开了门,转身来到正房,在杨凌棠窗户上敲几下。
杨凌棠惊醒,发现自家院子里有人走动,以为进贼,轻手轻脚来到堂屋,手拿起一根木棍,就听到女儿压低的声音:“敲了窗,我爹没醒吗?我再去敲敲”。
杨凌棠马上放下棍子,打开堂屋门:“我醒了”。
黑暗中,杨玥笑得开心,小声说:“爹,我回来了”。
杨凌棠心喜,回身把蜡烛点上,女儿俏生生地站在自己在面前,他忍着激动,说:“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下面条”。
杨玥笑说:“爹,我们在市里吃了回来,不饿,太晚了,范大哥和你凑合睡下半夜”。
杨凌棠说:“哎,好”。
“姐,你回来了”,杨云峰也起来了。
杨玥揉一把只比她矮一些的杨云峰头发:“吵醒你了”。
被姐姐揉着头发,杨云峰开心,脸上浅笑:“没事,我去给你烧水”。
杨玥:“好啊”。
杨玥把背包和药箱放回房间,让范怀远把装药材的麻袋和两个小提袋放到待客间。
等杨云峰把水烧热的时间,三人坐在堂屋小声说话,杨凌棠问杨玥:“几点下火车?怎么不在市里住一晚?大晚上的赶回来,出事怎么办?”
杨玥看范怀远一眼,拉着杨凌棠胳膊:“我想你们啊,想早点见到你”。
事实上,范怀远没提去住招待所,是因为住进招待所,两人就得分开,诉衷情解相思的时间没有了,亲近亲吻更不行了。
杨凌棠脸上笑容满满,嘴角快裂到耳根了,还是说:“以后傍晚下火车,在市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回来”。
杨玥笑说:“好,听你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