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玥微笑说:“没事,都是工作职责,不过…”,杨玥把中年妇女占她铺位的事说了,然后说:“她占了我铺位,又心怀仇恨举报我是特务,你们看着怎么处理吧”。
乘警说:“同志放心,我们带去问,看她是不是隐藏的阶级敌人”。
乘警转身出去了,一会听到妇女在外面叫嚷:“你们做什么抓我,特务在里面”。
那个中年妇女两个小时后回来,回来像鹌鹑一样缩着。
车厢里的人隐晦打量着杨玥,杨玥才不管,她在铺位上盘腿坐着,脑子里分析着周易的内容,希望下车后有点理解,对治疗五人有帮助,虽说临时初学,这一学就能会用的机会太渺茫,但也要试试看。
那个中年妇女在中途下车了,除了初上车那一出闹剧,其余路程车厢里都比较很安静。
两天后傍晚,火车到站,杨玥什么也没琢磨出来,她下了火车跟随人群出来,就见有穿军装的人举着她名字的牌子。
杨玥走过去:“同志,你好,我是杨玥”,说着把工作证给对方看。
对方见到杨玥愣了愣,看下工作证:“你好,我是武晏”。
武晏年纪在27、8上下,相貌平平,眼里有精光,杨玥说:“我们走吧”,救人要紧。
武晏开来的是吉普车,坐上车后,杨玥问武晏:“江浩五人怎么样?先来的同志治好了吗?”。
武晏脸黯然,说:“没有,何同志还在想办法,这里离驻地还有六、七个小时车程,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走”。
杨玥说:“吃完东西,找个招待所,我把这一路风尘洗了,到地方直接去看病人”。
这一路她担心遇到和以前在班车上一样的事,没开防护手链,坐车两天,脏得不行,怎么给人看病。
武晏:“好”。
赶夜路,武晏专心开车,杨玥一路上闭目调息养神,下半夜到了地方,下了车,四周黑漆漆,有几个地方透出一些亮光。
杨玥和武晏说:“武同志,直接带我去病人房间吧”。
武晏应:“是”,希望这个杨同志有办法。
武晏提着杨玥的背包,带她在黑暗中走不久,路过几处灯光,进了一间房,房间挺大,里面灯光明亮,并排着五张床,一个中年男人在一个床位前打坐,见有人来,睁开眼睛站起来。
武晏给两人介绍:“这是何炘同志,这是杨玥同志,两位都是特局的人”。
杨玥和何炘握手,何炘说:“杨同志,几位同志的情况不太好,客气话就不多说了,杨同志先给他们看看,看有没有办法”。
他是试过很多方法,没任何效果,这术法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