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们说:“都是劳动过度后遗症,张老师和王老师旧疾复发,我是可以给你们扎针治疗,好得快些,可是我没真正出师,也没行医资格证。
若要我治,你们需要给我一份签字的无责任书,我才能动手治疗,不治也没什么,能慢慢好起来,张老师和王老师好起来更慢些”。
这些人各有各的脾气,可都是好人,但也不能因为都是好人,她就可以随意给人治疗用药。
徐老师理解,先说:“我现在不方便写,你来写,我签字给你”,这一身酸痛无力,太难受了,让它自己好,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凌老师跟着说:“我那份一写上”。
另几人也都同意,通过村里发生的一些事,和杨云峰对姐姐的崇拜,他们隐隐知道,眼前的女孩医术针灸都很高明,那个驱蚊虫的药包就特别好用,杨老太的白头发变黑了许多。
杨玥收了无责任书,给他们都扎了针,缓解症状。
然后跟没有旧疾的四个老师说:“我最近做了几种成药,有一种正好适合你们现在用,你们要用成药还是开方子去抓药?”。
同时煎六个人的药,太麻烦,这成药是寻常补身体的,不会有事。
凌老师痛快说:“我用你做的成药”,他相信她,这才扎了针,虽然浑身还是无力,可是舒服太多了,再也不是一身酸痛。
另三人也不犹豫,都用成药,杨玥把药丸给他们,又去卫生室给两个并发旧疾的老师抓药,交给杨云峰去煎。
四个老师吃下杨玥给的成药,很快发现自己身上有了力气,能起来了,不禁惊喜。
禾叔婆也病了,杨奶奶去看回来和杨玥说:“你禾叔婆起不来,浑身酸痛,我看几个老师都能走了,要不,你去给她扎下针?”。
杨玥:“她愿意吗?”,她给人针灸治病的事,只杨奶奶和杨云峰知道,外面的人不知道,只以为她每天去吴大夫那里,是去学习的。
杨奶奶:“让小峰去问问”。
“行吧”。
杨云峰去问,禾叔婆很愿意,杨玥过去给她扎了针,留两天成药给她。
下午,大队长三儿子杨慎苇哭着脸,来找杨玥:“我爹病了,忙了这么多天,昨晚又熬了大半夜,早上回家就发烧,拿药吃了不见好转,又不肯去医院,说去医院也没什么大用,听说早上你把思科救回来了,小玥,你去帮帮忙,看看我爹”。
大队长和老师们禾叔婆不同,不仅是身份不同,还因为他以前的职业,身体内肯定有暗伤,不是一般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