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三人都回应:“早”。
杨玥把麻袋放下,和吴大夫说:“老师,这是九十多斤的小野猪,山里的一群野猪出来吃庄稼,早上我把它们收拾了,大的留村里,小的我拿来给你们一只”。
当杨玥说早上我把它们收拾了时,范怀远和石柱还是意外看了看杨玥,这姑娘说得轻描淡写,可那是一群野猪啊,成群的野猪,狼群都不敢惹,他们自认为是强中手,也不敢随便惹。
这人说得这么轻巧,她究意有多厉害?
杨玥接着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竹筒,和吴大夫说:“老师,这是我配的去肉类腥膻的药粉,这药粉融水里,肉泡里面十五分钟,腥膻大部份都能除了”。
杨玥原本想把这去腥膻的东西弄成药水的,但水不好置放,她做了些改进,弄成药粉,用时融水里就行了。
吴大夫好奇拿过竹筒,打开盖子,用指沾一点点放嘴里,尝出一几样药材,有两三样尝不出来,那些药材应该是用什么方法处理过,不过他没问杨玥那是什么,这是人家的秘方。
吴大夫把竹筒收好,把小野猪让石柱拿去收拾,推着范怀远进屋里,准备针灸。
二十分钟后,杨玥额头上出细汗,范怀远满头是汗,嘴里咬着一块布,双手屋紧,忍着一波一波的剧痛,过了好五、六分钟,杨玥把精神力撤回,擦了头上的汗。
痛感减轻,范怀远也平静下来,吴大夫给他擦了汗,两人眼里含着欣喜。
又过了十多分钟,杨玥才收起银针,等范怀远收拾好了,杨玥问他:“怎么样?接下去差不多就是这个痛感,有些地方更痛一些”。
范怀远脸上泛光,语气坚定:“我可以!”,他期待很久了,去年秋末就到这里,比起过去三年,时间不算长,但他觉得这半年的时间,比过去那三年都漫长。
从当初怀一丝期盼的心情,到现在充满希望的心,这心理转变过程,难以言表。
杨玥从里间出来,就见秦楠兄弟俩坐外面等了,她说:“秦五哥明天扎针,今天也不用把脉”。
秦杭笑说:“我们不是过来把脉,昨天收到我二伯母寄来的包裹,有一些是给你的,今天就拿过来了”。
秦楠推了推他前面的包裹,说:“大都是些吃的,东西不多,小杨别嫌弃”。
杨玥坐下,大方接过,放一边,说:“之前你们都送两回了,都是好东西,哪可能嫌弃,这才没多久,怎么又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