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在一个人独处久了以后更是明显,我开始惯常性得放空自己,清醒过来之后,已经是一天黎明。
我不认为我是一个脆弱到需要人陪才能满足的人,但这种本性的不适感慢慢涌上来的时候,的确让我有些想要跑。
可我讨厌做逃兵,所以我想对抗。
前些日子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我看见王衡兮原本高傲的眸子里露出惊慌失措,看见粉色的丝带绕过男性白皙却没有任何女性柔美的肌肉,一想到王衡兮板正西装后的一切,我就觉得有人在我的心底纵火。
将我的理智燃烧地一干二净。
也许我是个疯狂的人。
我捏着杯子的手很轻柔,笑容很温和,可这些都是假象。
我在用这一切,掩饰我难以对常人言明的渴求。
我真的痴情吗?
我以前从来没有问过我自己这个问题——
酒吧的上层,是豪华套间。
“王衡兮,你有和别的女人接过吻吗?”
“庄闻,别废话。”
“回答我。”
“……没有。”
门很重,“咚”得一声关上后,屋外的一切声音都停止,房间内静得如同另一个次元。黏腻的水声交叠在耳边,唇齿相贴时不是依偎,而是如野兽般撕扯。
“我收回你是gay那句话。”我咬着王衡兮的耳垂轻笑:“向你道歉。”
王衡兮用更猛烈的撕扯回应了我。
——我真的痴情吗?
我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这个kingsize的床。
粉色的丝带将王衡兮的软肉勒得稍稍下陷,他看着同样装扮的我,表情惊恐又犹疑。
还有……期待。
“庄闻。”
他一边回应着我的吻,一边咬牙道:
“你是个疯子。”
——我真的痴情吗?
被单被揉皱,水渍浸透床垫,腰背起伏间,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
我睁开眼睛,王衡兮在我的身边,睡得香甜。
他肩膀露在外面,上面青青紫紫一片,看着有些惨。
但我却格外意动,忍不住凑上去,顺着他淤血的纹路,一点点向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