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夫不是一个东西,在外面养了女人,在家里对她进行暴力,打得她流产了,可能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江母听得拳头都硬了:“这男人就是个人渣,离了就好,可怜了这闺女,她爹妈得多心疼啊。”
江蜜说:“她从小没有妈妈,爸爸已经再婚,有一个几岁的弟弟。”
“南县是她的伤心地,难怪宁愿留在这里不肯回京市。”江母顿时同情心泛滥,十分气愤道:“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是个可怜的孩子。”
江蜜又说饭店被打压,是甄秀珠爸爸出手帮忙,才渡过难关了。
江母不吱声了,饭店的事情,她有听说过。
得往省级找关系,甄秀珠的爸爸一出手,立马就搞定了,说明身份不低。
“蜜蜜啊,咱们家这是高攀了。”江母再也笑不出来了,没办法淡定:“咱们家就是有一点点小钱,他们是高门大户。那个女孩子肯定是大家闺秀,你二哥人太孬了,配不上人家。”
江蜜沉默片刻:“顺其自然吧。”
江母惆怅:“如果不是高门大户,这女娃娃还是挺可以的。”
江蜜跟着一块儿叹气,不知道江建军将人接到哪里了。
?
另一边,江建军特地修剪了头发,剃掉胡须,穿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来到县城。
甄秀珠太完美了,他太邋遢,太糙,站在一起会太突兀了。
江建军直接来到旗袍店,距离上次来这里,还是给甄秀珠送饭,那时候两个假扮处对象。
他的手将衣裳拉平整,站在店门口徘徊,没有勇气推门进去,丝毫不知道刘大丫一路跟着他过来。
刘大丫躲在一边,特地数了一下,这是江建军第二十三次整理衣裳。
原来以为江建军说处对象是骗人的,可他现在的反应,真的很像是处对象了。
尤其是江建军站在门口兜圈子,双手又是整理一下领口,又摸一摸下巴上的胡子,然后站在旗袍店的玻璃窗上,开始整理头发,动作突然就顿住,像是被点穴了似的。
一动也不动。
江建军哪里敢动,盯着一窗之隔的人儿,整个人都懵了,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甄秀珠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江建军会用玻璃窗整理发型。
她觉得冷,打算拉上帘子挡风。
可眼前的情景太尴尬了。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装作没有看见地拉上一块布帘子,低咳了几声。浑身一阵阵发冷,头脑昏昏沉沉,绵软无力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