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瞎说,你家二媳妇都说了,江蜜又没钱,萧厉也有地盖房子,花那冤枉钱买地干啥?”
胡翠红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横眉竖眼道:“如果不是她说地要征收,我还被蒙在鼓里!江蜜讹走我一百块钱,又拿这一百块钱买我的地,她不是坑蒙拐骗是啥……啊……”
江母直接把手里的细木棍怼胡翠红嘴里:“屁眼子长脸上的东西,老娘拿搅屎棍给你捅一捅,看你还往外乱喷屎!”
胡翠红恶心得想呕,干呕了几次,吐出几口黄水。
江母双手叉腰,一脸凶横道:“你再敢上门闹腾,老娘打得你爹妈都不认!”
江蜜说过,对待恶婆娘能上手就少叨逼。反正不打出伤,药费也不用赔。报警就报警,这种邻里纠纷最多调解一下,给挨打的人道歉。
江母看得很开,道歉算不了啥。
反正打人的时候,她已经爽到了。
胡翠红牙齿都是痛的,上颚都怼破皮,胆汁吐出来,满嘴的苦味。
她看着江母长得腰圆膀粗,特别壮实,真的干仗,她又打不过。
胡翠红是怕了江母这个恶婆娘!
江甜早就吓得像个鹌鹑,缩在一旁,白着脸看向江母,对上江母的眼神,她心肝儿一颤。
“还不快扶着你妈滚蛋。”江母两眼瞪着江甜,泼辣蛮横的说:“你们母女俩再闹事,我就上县城,闹得房东不把铺子租给你们。”
江甜哪里敢逗留,实在是江母彪悍的形象深入人心,之前打得刘婶子哭爹喊娘,今天又拿棍子怼了胡翠红。
她怕挨打,立即扶住胡翠红,劝道:“妈,我们先回去。”
胡翠红啥都没捞着,就挨了一顿打,哪里肯走。
“妈,我问清楚了,咱们这情况不占理。不管你是闹到书记那儿,还是闹到县长那儿,这块地都要不回来了。”江甜不敢起正面冲突,就敢偷偷使坏,“江蜜也不在村里,你再留着,大伯母真的会打死你。”
胡翠红嘴巴痛,想到江母下手的狠劲,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她走到村口,看到两个大棚子。
江甜也看见了,抿了一下嘴唇,羡慕的说:“乡亲们说她种的大棚菜,装一卡车蔬菜能卖几百块钱。”
这句话像冷水入了滚油,胡翠红顿时气炸了。
这个贱人咋干啥,啥赚钱?
买走的那块地,还被征收了!
她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一想到江蜜得意的嘴脸,她就心塞,当即有了主意。
江蜜不在村里,大棚没人看着,她要把小贱人的菜田全都毁了。
出一口憋闷在心里的恶气!
胡翠红拔腿跑到大棚菜地,萧文和萧武兄弟恰好从大棚一侧检查过来,瞧见胡翠红往棚子冲过来,拦在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