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啊,你冤枉死我了。”赵母故意来挑事,让江蜜没脸的。
她面上处事圆滑,记下的仇,背地里玩阴的给人使绊子,最会拿人当枪使。
“昨天海子遇见蜜蜜,回来就说要掏钱请蜜蜜掌勺。”赵母看了江蜜一眼,一副被逼的没办法的样子,实话实说道:“今天是蜜蜜和甜甜回门,亲戚和乡亲们来吃席,我家海子掏钱请吃席面。蜜蜜一分钱不掏,干一点活还收钱,乡亲们不得说她闲话?我寻思着让她表现一下,私底下再给她钱。”
她等着乡亲们嘲讽挖苦江蜜,然后再高高挂起看热闹。
谁知道乡亲们全都揣着手,像锯嘴的葫芦,半个屁都不放。
胡翠红一听江蜜臭不要脸的缠上赵东海,一口牙快咬碎:“亲家母,你是不是听岔了?大侄女没下过厨,她油盐酱醋都分不清,厨艺咋会好呢?”
“蜜蜜不可能骗海子……”赵母下意识看向赵东海,又看向江蜜,不知道想到什么,呐呐道:“可能……可能是我听错了。”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江蜜不会厨艺,以下厨做借口,问赵东海要钱。
之前江蜜跟赵东海偷偷好过,大伙都知道。
两个人各自结婚了,江蜜还臭不要脸缠着赵东海。
大家看江蜜的眼神不对了。
刘婶子之前吃了瘪,忍不住嘲讽:“我说哪里臭,原来是小狐狸精的骚味。”
“你他娘的说谁呢!一窝子老母猪搁这耍心眼!”江母气炸了,撸起袖子冲到刘婶子面前,在她脸上狠狠挠了一把,手指抠进刘婶子嘴里往两边撕:“屁眼子长脸上的东西,看老娘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刘婶子痛得嚎叫一声,就要去薅江母头发,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她居然动不了。
“妈,刘婶子嘴碎了一点,心不坏,你别打了。”
江蜜嘴上劝着别打,手上死死按住刘婶子,方便江母撕打刘婶子。
刘婶子力气劲大,江蜜快按不住,她摇摇晃晃地像是要摔倒,膝盖怼向刘婶子的膝盖窝。
“扑通——”
刘婶子双膝跪地,一阵钻心的疼,痛得她龇牙咧嘴。
“妈,你消消气。”江蜜双腿跪压住刘婶子的双腿,整个人趴在刘婶子后背,像是护住刘婶子不被江母撕打,实际上是死死压制住刘婶子。“亲戚和乡亲们都看着呢,打出好歹了,咱们还得出个医药费。”
“狗娘养的先前叨逼叨,老娘忍了。现在一口一个小狐狸精,搁这骂谁呢!”
江母揪着刘婶子的头发往后一拽,刘婶子被迫抬起脸,江母照着刘婶子的脸又抓又挠:“真当我家老实人好欺负,疯狗似的扑过来乱咬,今儿不打服这老畜生,老娘不姓陈!”
刘大婶一脸血印子,嘴角都撕裂了,痛得鬼哭狼嚎,膝盖窝被江蜜这小贱人死死压住,脖子也被紧紧勒着,她根本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