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低着头“嗯”了一声,吐出一口气,让人尴尬的事情终于过去了,如果再让她听一会儿“墙角”,她今天晚上估计都要做噩梦了。
遇到了这种事情,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回到江家的时候,江老太太还没有睡。
江老太太把网兜接过来,明天一早,江恂要把这些知了猴拿去黑市卖,为了多存放一会儿,江老太太把网兜里的知了猴倒进了水盆里。
忙完这一切,发现江恂和宋瓷今天晚上都格外安静,江老太太疑惑地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咋都不说话?”
不方便把看到有人钻小树林的事情告诉江老太太,宋瓷结巴了一下,“外婆,刚…刚抓了知了,我们俩都有点累。”
江恂附和道:“是有点累。”
宋瓷没话找话,又道:“今天晚上没被蚊子咬,挺…挺好的。”
江恂看她一眼,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没有一个红痕。
前段时间江恂一个人出去抓知了,难免会被会遇上蚊虫,不过,这段时间他和宋瓷一块出去,身上却是连一个被蚊子叮咬过的红疙瘩都没有。
江恂又顺着宋瓷的话往下说,他摸了下鼻尖儿,“是啊,挺好的。”
江老太太没多想,“既然累就早点睡吧,灶上的是热水,刚好够你们俩洗澡。”
以前,没做过春梦倒也还好,江恂封心锁爱,心无杂念,可自从做了两次春梦,江恂这个“精力充沛”的少年,今天夜里又做了一个春梦。
出现在他梦里的人,依旧是宋瓷。
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的懊恼和慌张,江恂镇定了不少,也麻木了不少。
多做几次这种梦就习惯了,江恂熟练地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换下身上的衣服和床上的床单。
背着宋瓷和江老太太偷偷摸摸洗床单的时候,江恂心想,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生什么大病了?
不然,他怎么总是梦到宋瓷?
宋瓷从屋里出来,看到江恂在晾床单,“你还挺讲究的,几天就要洗一次床单!其实,不用洗那么勤快的,半个月换一次就行。”
江恂:……
他也不想这么勤快的。
江恂轻咳一声,“嗯。”
江恂洗床单的次数确实频繁了些,宋瓷询问道:“你不会是有洁癖吧?”
虽然心里依旧有些慌,但经验丰富了不少,面对宋瓷,江恂不至于像前两次那样慌乱,他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宋瓷表示不太相信,“那你怎么总洗床单?”
真正的原因宋瓷一定不想听到的,江恂编了个借口,“我…晚上容易出汗,把床单都弄脏了。”
容易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