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在客厅里的气息还挥之不去。
整个人都透着股谷欠。
他将她放在琴凳上,抱好,点了一支烟,眉宇间染上邪气,“想听你弹琴。”
“只听我弹琴?”
姜梨才不信。
周敬屿扯了下唇,“只听你弹琴。”
他双腿岔开,朝她耳垂靠近,气息清冷,“但,要天体主义。”
姜梨脸都烧红了。
她早知道周老板玩得野,没想到这么野。
“我说不,会怎么样。”
周敬屿双腿闲散交叠,慢条斯理地弹着烟,“不会怎样,再多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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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最终还是弹了那首曲子。
实在是他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姜梨渐渐也了解他,周老板很温柔,但温柔表相之下,玩世不恭也好,漫不经心也好,却又透着股强势。
他要说住,肯定就会住。
姜梨也不是不愿。
只是她渐渐感觉到有点害怕,让她从灵魂深处都有些战栗。
隐秘,欢喜,害怕也会上瘾。
还是太喜欢他了。
姜梨想。
而且,好像更喜欢了。
原来真的会不一样,更依赖,更亲密。
等他们从酒店离开,已经快十月底了,短短一个周,城市好似就从初秋进入到了初冬,气温连降七八度,风也冷了。
周敬屿让人送来了风衣,将她裹起来,送她回家。
“真的不要上我家坐坐?”
这是一个工作日的上午,这个点姜梨父母八成都在外面打乒乓球锻炼身体,家里肯定没人。
“我晚上来吧。”
“下午有个会议。”
姜梨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周敬屿大抵还会多住上几天的。
等出来时姜梨才知道,酒店和澜港集团本来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间房间本就是周敬屿特意装的。
姜梨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略微安心些,毕竟那房间,从钢琴到地毯……也不好再住别人了。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姜梨也知道自从周浅山住院后就开始撒手不管了,谁都不见。
周敬屿也不得不忙了起来。
“等晚上来跟你细说。”
周敬屿提到这个,眉心也隐约蹙起。
“梨梨。”
“嗯。”
周敬屿站在姜梨家门口。
可能是两人共同度过了整整五个日日夜夜,现下突然要分开一下午,竟有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