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浅山穿了一身稍浅的西装,神色焦急,但仍掩盖不住的英挺俊美,男人保养得当,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若不是那目光太过锋利,刚才的女服务生还会再多看上几眼。
“还以为会见不到你。”
周浅山入座后,单刀直入道。
“怎么会,一直在等你。”
第一回 ,周敬屿目光却没有从他身上转开,也不像往常那般淡漠,还是那么静静地打量他。
“怎么了,有话和父亲说?”
周浅山也任他打量,仿佛根本不在意那些事,低声问。
周敬屿继续抿了一口热茶,半晌才开口。
“不是。”
“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张人皮下面到底是什么。”
“怎么了,有话和父亲说?”
周浅山也任他打量,仿佛根本不在意那些事,低声问。
周敬屿继续抿了一口热茶,半晌才开口。
“不是。”
“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张人皮下面到底是什么。”
周敬屿说到这里,看着周浅山微微变冷的脸色,想到最近的一些事情,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热茶,一字一顿道:“周浅山,我母亲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还是难掩锋利,冷漠之下有着嘲讽和恶心。
第69章
说罢,周敬屿一眼都不想看周浅山,仿佛再看一眼都是多余。
茶室里有片刻的安静。
夏日天黑得晚,但此刻,玻璃窗外的日头已经渐渐西斜。
“我不喜欢他们,从来都不,但你既然选择另娶,那也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
周敬屿说到这里,简直无言。
很多事情,他无法和姜梨细说,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按照宋蘩丽给的地址找上门的样子。
也是在里院,更偏更破的房子几乎出了市区,整栋楼摇摇欲坠,上世纪这些特殊老楼原是给中下层人民遮风挡雨的,现在却是藏污纳垢之地。
周敬岭就躺在二楼特别小的一间。
楼下是一群光膀子搓麻将的男人,有的是债主、有的是债主找来的人,说是小少爷还不上钱,也是和其他人一样待遇。
关起来,每天一顿打,直到有人愿意还为止。
先前他们俩情况尚可,也是因为宋蘩丽同样被赶出来后一直卖些首饰奢侈品帮衬着。
“你还是人么。”
周敬屿倚靠在座位上,将茶盏落下,终于抬起头,缓缓地道,下颌绷紧了。
“难道他们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么。”
他说完,还想多说几句,视线移到桌面,却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