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了被子。
“好,那我不说。”
周敬屿淡淡地笑,“起来吃点早餐?有小米粥和茶叶蛋,味道还可以。”
姜梨又在被窝里窝了好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窸窸窣窣地把衣服穿上。
“那个。”
“嗯?”
周敬屿斜靠在桌子上,一直等着她。
房间太暗,窗帘拉开了一角,反正外面都是山,撒下来的阳光勾勒出他的侧影。
他还穿着那件面料高端的某奢侈品家深灰衬衫,阳光充沛,天热,洗后一整夜也干了。
他不是强壮夸张的类型,身型颀长,衬衫扣子扣得稍微规整了些。
但怎么看,好像都带了斯文败类的气息。
尤其是经历过那样的一夜。
姜梨根本不敢看他。
“你能不能,帮我从包里拿那个,嗯……一次性……”
但她也不能这样出去啊。
“什么?”周敬屿起身。
“一次性……衣服。”
姜梨硬着头皮道,她昨天没打算在这住,没带换洗衣服,按理说可以洗洗晾晒的,但是她的内裤……牺牲掉了。
还好,超市里有一次性的,她和安悦上山前,各买了一包。
“好。”
周敬屿懒懒地去给她拿,随后找出来,递给她。
姜梨自己在被子里拆了封,然后套上。
她又拿起床边的长裤,穿好,再从被子里出来。
周敬屿也没再逗她。
她腿还是好酸好麻,脚后跟也因为爬了一天山而痛,起来差点没站稳。
周敬屿扶住她,还是忍不住,怎么能忍住呢。
空气里还有昨天残存的那股梨花的味道。
他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对着山野亲吻。
直到,再下去小米粥就要凉了。
周敬屿才依依不舍放开她,姜梨去卫生间洗漱。室内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坐在他怀里,慢慢地吃。
“他们呢。”
姜梨问。
“说要去看日出,看完直接就下山,不再回来。”
“噢。”姜梨心底长松了口气,那应该不知道她这么晚起床,也不用面对时那么尴尬。
周敬屿嗯了一声,抚了抚她的头发,将茶叶蛋一点点剥好,喂给她。
“周敬屿。”
“嗯。”
“你是不是有一点……”
姜梨昨晚就有一点想问的,又害怕不可收拾,“控制古欠很强?”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像安悦所说的,虚岁加一加都三十了,走到这一步是必然,既然已经开始,那也有必要多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