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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凑近她面庞,盯着她的眼睛,嗓音温淡地又问。

“你…你以后不能总在我面前说那些话了…我都梦见了……”

姑娘的语气依旧温软,就连生气,对他有了埋怨,也说不出任何重话来。

“原来是我在梦里欺负你了。”

“嗯。”

等阮安回完,霍平枭即刻将她搭在腰际上的小手攥进宽厚掌心。

不容她挣脱,牵引着那只软软的手,将它放在他冷硬的下颌处。

他捏着姑娘细白的手腕,作势往自己脸上扬了几下。

霍平枭微微瞥眼,看向一脸费解的小妻子,吊儿郎当地道:“那老子让你打几下好了,随你打。”

第80章 小产

初冬, 禁廷的宫殿华宇严整齐凑,大片大片的绵密白雪覆于乌黑殿脊,极致的白色, 与宫墙的大红交织在一处, 却让行在宫道上的人倍觉压抑。

太子和敦郡王在平康坊为一青楼女冠大打出手的事,很快在长安的各个坊间流传开来,沦为了许多寻常百姓的谈资和笑柄。

惟那些曾与青玄居士打过交道的文人墨客,对她意外身故之事悲痛不已, 还为她写了数篇哀悼的诗文, 以此来表达对她的怀念。

身为一国储君, 太子又一次在平康坊这种地界出了事,还闹了桩人命官司出来, 再加之皇后因为萧嫣的事, 与皇帝屡生怨怼,夫妻间的嫌隙再难修复。

皇帝至此对这个东宫太子失望透顶, 且萧崇的才能属实平庸,就算有那么多出色的东宫舍人陪在身侧, 做他的幕僚,这么些年过去, 萧崇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是以, 皇帝虽未立即废掉太子的储位, 却将他幽闭在了专门羁押皇室成员的宗人院里。

一时间,朝中的风向陡变。

明眼人都能瞧出,皇帝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且自陈贵妃的皇子出生后, 皇帝对这位幼子就极为偏爱, 刚一出世, 就将他封为了亲王。

不过陈贵妃所出的皇子毕竟年幼, 皇帝固然对这位年岁能做他女儿的女子极为宠爱,却也怕来日他驾鹤西去,陈贵妃这个后妃会插手朝务,大骊的政权再落得个旁落外戚之手的下场。

当年霍阆成为皇帝的谋臣时,教予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君的制衡之术。

虽然有心想将陈贵妃之子立为储君,却也怕陈贵妃过于骄纵跋扈,总得寻个合适的人,将她和陈家压制压制。

放眼他那几个皇子中,敦郡王萧闻却然是其中最有才干的,先前儿皇帝将他的努力视而不见,现在却不能了。

是以,皇帝虽然不喜敦郡王萧闻,还是在暗地对大理寺主审的官员敲打了一番,将平康坊那清玄道姑暴毙之事,与萧闻撇开了关系,还派了进奏院的官员,为他和清玄编纂了一份民间邸报。

这般,这桩女道姑暴毙的迷案,就摇身变成了一则凄美的爱情故事,成了清玄女冠,为了三皇子萧闻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