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雷睨她一眼,“你声音再大些,干脆把人全招来好了。”
李若芸凑近他,声音又急又快,“信必须得给我,当初我们说好了的,你知道大皇子现在是什么情况,因为淮阳的事情,宋润庭把他关在府里半年,那个宋子凌蛰伏这么多年,已经开始展露锋芒,谁知道半年之后会发生什么。”
看,这就是李若芸,永远她的事情才是事情,她的儿子才是儿子,你要助你儿子登上皇位,难道我不需要救我儿的命,“当初说的是,你给地图,我给信,可现在地图呢?”
“我给过你一半了。”
“那一半只指到淮阳,淮阳大了去了,难道我要带着人去一寸一寸地翻淮阳的地?”
“那你至少也要给我一半的信。”李若芸气急败坏。
李若雷笑她天真,“当初可没有说过一半换一半,我要就是要完整的。”
李若芸被气笑了,“所以你现在是要撇开我?”
“看看你这个表情,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阿芸,我们做的是交易,你懂交易的意思吗?你给不到我想要的,别人可以给到,那我自然就可以卖给别人。”
裴牧、柳筠和裴晟站在地牢上面的营帐,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下面地牢里的对话,当初设置这个地牢的时候,就做了特殊的处理,看着地牢是密不透风的,其实地牢和上面的营帐是相通的。
几人回到主帅营帐,虽然他们两个的对话掐头去尾并没有把事情说全,但全部的情况也能摸出个大概,宋润庭就是当今的圣上。和他们预想的差不多,唯一没有猜到的是大皇子宋子澈的生母是李若芸。
“所以,那位国师也认识我母亲?”虽然柳筠在看这场所谓的戏之前,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意外,也不要难过,但真相永远比想象让人震惊。
裴晟点头,“他的名字叫李若雷,婉婉有没有听母亲说过这个名字?”
柳筠仔细回想了一下,确信自己没有听过,母亲不太讲过去的事情,她对母亲的过去了解的并不多。就连母亲身中乌星,她开始并不知道,只以为是母亲身体不好,还是李若芸有一次说漏了嘴,现在看来,当初说漏嘴,也许也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柳筠看向裴牧和裴晟,“既然他们都以为我身上的乌月还没有解,我们何不演一出戏,他们都是母亲的旧识,应该对母亲的过往很清楚。”
“婉婉打算如何演这场戏?”
“我单独去找他们求解药,她,”柳筠顿了一下,叫了那么多年的奶娘,到头来只能用她来替代,“应该很乐意看到我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