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附在许知恙耳边说了三个字。
听完,许知恙推开他的脸:“你、你别说话了。”
许知恙羞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挂在他脖颈上的雪白软臂没了气力,缓缓往下溜。
陈恙拉过她的手放在腰间,低声凑到她耳边,吹着气。
热气烫着她的脸颊,让她躲闪不及。
他又重复问了句。
“......”
许知恙没回答。
“嗯?怎么不说话?”男人眉眼舒展,喉结滚了滚,声音更哑,贴着她的耳畔。
“陈恙!”
许知恙抬睫看了他一眼,有点嗔怪的意味。
但她的嗓子刚刚叫太久了,哑得没力气,这声不大,落在陈恙耳里倒像是勾引。
男人眸底肉眼可见又沉了些:“别撒娇。”
许知恙齿紧紧咬着下唇,从喉间抽出一个音节敷衍回他,希望他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嗯。”
“嗯是什么意思。”
“......”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陈恙见她脸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一个劲往被窝里钻的模样,心下那股子属于男人的坏全都被勾了出来。
陈恙低头,嘬了一口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指腹捻着她的耳垂,笑着说:“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
是啊,她脸皮是薄。
但是她没有见过像陈恙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那一晚,她是真正的感受到了,沈舒迩说陈恙狗,到底怎么狗。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砸在玻璃窗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响出声来,像是为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造势。
最后一次结束。
许知恙睁开眼,身前的男人神情依旧,一副散漫而又蔫坏的模样,除了带着情.欲略微失控的眼眸,浑身上下与平时无异。
略一低眼,再看看她。
许知恙有些无力闭眼,目之所及可见的斑斑红印,一时竟找不出一块完整干净的地方。
她疲惫地翻了个身侧躺着,很快又被陈恙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陈恙指尖勾着她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她白皙的一张脸。
许知恙很困而且很累,可能连说话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她很轻地开口,连嗓子都透着疲惫。
“......陈恙,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