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姜心想应该也有例外的人,不过乖巧地什么话都不说,扯着嘴角笑。
当然,这时候要叫她说话也很有难度,讲得有文化一点就是“呕哑嘲哳难为听”,嗓子简直是跟破锣差不多,连开会都得用写字来表达看法。
余望出差回来,第一时间就去女朋友公司,进办公室后心疼地说:“也不用这么拼。”
何姜想勉强讲两句话,嘴被他捂住,只能打字发消息。
【锵锵锵】:好不容易起来的流量,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不仅自己给新业赚吆喝,还联络圈子里不少人。
这年头做自媒体的富二代太多,大家还是乐意帮她做宣传的,那阵势简直是铺天盖地。
余望也知道这个道理,摸摸她的头说:“可怜哦。”
何姜两只手在屏幕上快速动着,再给他看。
【我挣好多钱!】
这世界上辛苦的人千百万,能有她这个回报率的却没几个,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她是过普通日子长大的人,已经很知足。
余望盯着她这个感叹号,纠正说:“严格来讲你没挣到,钱都要来做慈善了。”
二手的奢侈品一般是卖不出什么价格的,何姜胜在数量多而已,扣掉平台抽成后到手七百多万,她自己还额外添些后凑整一千万,已经捐给贫困山区。
要是这样算起来,还是亏本生意。
何姜伸出手指晃晃,表达自己不赞同的意思才开始打字。
【我是老板,不靠自己挣钱的。】
她想做的是新业这个平台,只要公司整体往好的事态发展,那对她来说就是有益处的,之后源源不断会有钱。
余望竖起大拇指说:“格局很不错。”
又捏着她的嘴唇说:“你看过那部剧吗?《哑巴新娘》。”
何姜举起手比一个大大的叉。
余望道:“没看过。”
何姜摇摇头。
余望被搞迷糊了,说:“那是啥意思?”
何姜指着自己,做出往头上戴皇冠的姿势,然后再比划一个叉。
这一通手语,余望模模糊糊道:“你是说‘我不是新娘’?”
何姜伸出两根手指,又比一个叉。
余望好像找到一点灵感,说:“两个都不是?”
何姜这才满意点点头,心想自己既不是哑巴也不是新娘。
余望捏着鼻子,表情似笑非笑,在她额头弹一下说:“快点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