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救命之恩也不小了,舒母听着舒景澄简短的讲述就觉得凶险万分,一时间也原谅了他来晚了,对优优就更加感激了。
说白了她孤身一人把这儿子拉扯这么大,哪能不放在心上。
舒母赶紧收拾了最好的客卧出来,让优优暂时安心住下,又说自己和街坊们都走得近,大家一起去打听个人还是可以的。
姓阮,二十来岁,男性,清墉城姓阮的人家不多,舒母有把握能找到人。
解决了住处和寻人的问题,优优言归正传谈起了舒景澄那支笔。
“他爹去得早,留下这支笔也没多说什么,说是可以当护身符使,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呢,不过确实有那么几次……我觉得可能这笔确实有点玄乎,所以就让景澄带上了,没想到还真能辟邪救命。”舒母拍了拍心口,似是后怕不已。
当初要不是她心血来潮让他贴身带着这笔,她儿子可能在千秋镇就没了。
“原是如此,那……舒公子试过用这笔作画吗?”优优问舒景澄。
舒景澄摇了摇头:“我有自己常用的毛笔,用习惯了,母亲给我的这支笔我一向当作个念想来看,不曾用来写字作画。”和优优混熟了,又是在家,他也就改了自称,干脆用了“我”,不再自称小生。
对了,优优反应过来,这笔是他爹送给舒母的,怎么说使用的话,最好还是问过舒母的意见。
“我自小在养父哪儿见过许多法器,比如我这琵琶,弹奏可驱魔,但这神笔是第一次见,不知道用来作画是否也有辟邪之效,想要见识一番,不知舒伯母可允我让舒公子用这神笔绘一幅画?”优优恳请道,一双美目认真注视着舒母。
舒母当机立断:“没有问题!”
笔嘛,本来就是用来写字画画的,这有什么问题,一副而已!
既然舒母都答应了,舒景澄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当晚就要给优优画了一副人像图。
优优说不大想让他按自己的样子画,他可以随意发挥。
没有参照物这就难到舒景澄了。
他本来也不是很擅长丹青。
因为又不想用神笔敷衍,舒景澄说可以去清墉城比武大会上看看热闹找找灵感。
“比武大会要开始了?”优优讶异,之前只是路上听了一耳朵,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舒景澄点了点头:“这热闹我娘也是关注着的,清墉城很少有这种大场面可看,她就经常和隔壁婶子她们聊,跟我说也就是明后天开始了。”
肩上的77叹了口气,故作老成地摇了摇头,说:“没想到这个热闹还必须得去看看,唉,希望舒景澄看到比武大赛上众多英杰,能画出个无敌大美男来!”
想到这里77又充满了期待,开始斯哈斯哈,和之前劝优优说先别凑热闹的77判若两统。
或许它一开始就不是在劝告优优,而是在劝自己。
它是只爱看热闹和美男的统!
优优无辜地眨了眨眼,问道:“那我要陪你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