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心下意识看了一眼大殿,恍然道:“是那位阮小施主啊,是昨天下午来的,似乎是在后山不知怎的染秽了,离开佛像和诵经声就会一阵心悸冷汗直流,方丈就把她留下了,还让惟释师叔诵经照顾她,看起来现在情况好多了。”
传心默默在心里补充了句:也就惟释师叔那样的境界能好好照顾了,他看一眼那位小施主得回去念一整天的清心经,心跳得特别乱特别厉害。
“原是如此,好,你去吧。”惟觉回头又看了一眼大殿,敛眸回身默念佛号,才彻底能够让自己离开。
他目前,本该只去勘破名之一字,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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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父皇!我就是想要个和尚而已!我以后都依着您的意思来再也不胡闹了,我就要这个叫惟觉的和尚,我要他当我驸马!”常乐公主照常向她父皇撒娇。
“哼,你哪次不是说下次再也不胡闹了,还不是一次又一次胡闹。”皇帝虽然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只是装出来的生气,常乐哪里听不明白,因此她就又顺杆子爬上去了。
“儿臣保证!绝对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常乐摇起了她父皇的袖子。
“成何体统,你的驸马人选多的是,怎么能挑个和尚呢?”皇帝是怎么也不愿意,转身避开了女儿的撒娇。
这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纯属胡闹吗?
常乐想了想,跑到另一侧换了个袖子继续摇,笑道:“那来当我府中面首也不错!他真的长得特别好看!”
“不行,人家好好地做着和尚,你觉得好看就要收进来,别人怎么看?等他老了你就不喜欢了,样貌上的新鲜劲迟早会过去的。”皇帝越听女儿的话越像是一时上头,这就很没有必要,现在国内佛学兴起,与皇权也不冲突,非要来这么一出的,难保皇家威严名声就降低了。
“那我就再也不和父皇说话了!”常乐气呼呼地转过身去。
这话术特别像小孩子吵架,常乐知道这态度在父皇容忍范围内,且百试百灵。
“好了,那就召他进宫讲学,父皇先看看。”皇帝没法子,只好暂时应下。
女儿只看皮囊,但是他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和尚,性子若是太烈……也不合适强来,最好还是能在可控范围内造成极小影响的情况下满足女儿的愿望。
代价太大就不值当。
“好好好!儿臣现在就去法华寺看看!我亲自去通知他!”常乐一听有戏立马兴高采烈地应声离开了。
徒留她的老父亲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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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了一上午,优优也有些累了,环视了一圈,沁月也不在这里,其他和尚都在闭眼念经,于是她悄悄扯了扯惟释的袖子问道:“惟释小师傅,你饿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惟释睁眼看了看地上的影子,推测饭点还没到,遂而起身道:“我带你去厨房。”
优优点头,立马起身跟上。
到了厨房优优才知道自己好像饿早了,不过也不能怪她,她今天真的起的太早了,早饭又没吃多少,此时都消化完了。
“惟释师傅……”优优看了一眼厨房里的食材,轻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