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倒是只关心优优怎么才能安全,立刻擦干眼泪说道:“只要我儿暂时借住寺里是否就可保性命无虞了?”
方丈点头:“自然。”
毕竟优优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么个情况。
77听着外头的谈话,蹲在优优肩上悄悄告诉优优:“我好像听到了阮夫人和阮员外在谈让你暂住在这里,他们会捐赠香火的,方丈似乎也很配合。”
优优闭着眼睛跪坐在佛像前,不动声色。
“不过阮员外还是想下山给你找个大夫来看看,这个会不会有问题啊?”77严肃道。
优优全部听了进去,对这个问题倒是不害怕。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染秽中邪本来就是一件需要大夫查不出来的事,若是能查出来问题,那就是单纯生病了。
她一来没有动机装病,二来人设乖巧,怎么会装作出事呢。
所以查不出来就得暂时留下。
“那方丈,我儿需要在这儿静修多久?”阮夫人担忧道。
方丈回答:“一般邪祟一月即可,一月后施主再来,阮小施主或已可安然出寺。”
“多谢方丈,多谢方丈。”阮家夫妇又是好一顿感谢,齐齐望向自家女儿。
“只是,小女这……”阮员外迟疑道,“小女似乎不可离开这佛像,这可如何去寮房休息,这……”
阮夫人似乎注意到了大殿里头的诵经声,想到方才女儿听到经文感觉似乎更好了,于是问道:“寺内可有师傅能暂时陪在我女儿左右念诵经文,这事实在是为难人啊。”
这确实不合适,出家人虽已名义上超脱凡俗,但是性别还是放在那儿,俗人见此,仍然不是那么回事。
更何况阮优优生得这般美貌。
但是大淳国内大众信奉的道理就是性命大义这类要置于性别之前,寻常也不会有谁家姑娘落水了谁家小伙去救就说人家已失贞洁必须要成婚一说。
如今也是这么个情况。
方丈思量一番,抬眼恰好见惟释往这边走来。
惟觉下山讲佛去了,惟释在佛学方面也很有悟性,让他陪着阮小施主倒也不错。
圣僧之名都是俗世所说,在寺院内,惟觉和惟释的造诣是同辈中最有可能成为主持和方丈的僧人,因着惟觉仍对“名”之一字有所执着,境界上终究是还不够,下一任主持之位可以交给他,而方丈的位置代表着一种精神指向,由惟释来继任也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