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同他只当朋友。
胡思乱想中,她还忆起了别的事情。
原作中,玄烛虽然是吴黎的白月光,两人却一直没什么交集。
直到北地灾情愈发严重,玄烛被魏安帝派去支援,吴黎则是因为无法忍受家中多了一个吴清清,闹过后便直接离家出走,趁着纷乱,混进了玄烛北上的军队。
吴黎与玄烛此后的种种剧情,便是缘起北地。
一个女扮男装的娇小姐,在一帮糙汉子中尤为格格不入,很快便被认了出来。
玄烛因为见过吴黎,知其身份,便也没有为难她,想着寻几个兵士送她回京城便是,谁知她死活不肯走,只说这难以前行的大雪天,上路便会要了她的命。
玄烛无法,便暂时将她留在军营。
既然被认出来了,吴黎便恢复了女儿身,娇娇俏俏地在军营里做些杂活儿,天天跟在玄烛后面看他工作。
就算玄烛冷漠至极,毫不怜香惜玉,吴黎气过几回后也无可奈何。
毕竟想要在这里呆着,还得看玄烛脸色,没必要跟他起龃龉。
更何况,这可是玄烛啊,她的白月光。
特别是他们之间隔了一个身份尊贵的太子,她知道自己将作他人妇,更显得这份珍稀的少女心思酸涩又深刻。
如此,经过吴黎“处处帮忙”的救灾行动后,玄烛对她倒也另眼相待,虽然不至于太子那般情根深种,也能当成聊天谈笑的朋友相处。
顾烟杪撑着腮帮子想到这些剧情,顿时心乱如麻,吃糖的胃口都没了。
怎么回事啊?
大魏边疆如此广阔,魏安帝为何就把吴黎流放到北地?
她勤勤恳恳刷了这么多年的好感度,难道明年年初他一见吴黎就清零了啊。
见顾烟杪仍是闷闷不乐,顾寒崧抱着胳膊问她原因,听了她一通乱七八糟的描述后,好气又好笑道:“不嫁的也是你,吃醋的也是你,真是有毛病。”
她被骂得无言以对,颇有些恼羞成怒,凶巴巴道:“我只是不想碰瓷儿,又没说不喜欢他!等我们大获成功后,我亲自去玄家求娶!……不是,把他追到手!我要他亲口承认喜欢我,而不是被按头结亲!”
“行了行了,别醋了。”顾寒崧伸手摸摸她的脑瓜,安抚道,“押送犯人的自有手下,玄烛应该见不到她才是……诶?”
他好似抓住细微的线索,转念一想:“对啊,吴家必会求到玄烛头上。”
顾寒崧脑子很快,立马通晓了其中关窍:“这未尝不是一个牵制吴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