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忽然心虚,连声道:“工作要紧,这样也…也很好。”
和靳白泽约会,她越来越感觉到压力了。
那种感觉…就像偏科严重的她上数学课一样,明明听不懂,又必须逼着自己一定要弄懂,因为是必修课。
总之就是,亚历山大殷流苏含笑打量着殷殷:“小孩,你不对劲哦。”
“我…我怎么了?
“你就是不对劲。”
殷殷放下画笔:“不要打哑谜,你想说什么,直说好了。”
“心虚啊?”
“什么跟什么。”
殷殷不想跟老妈谜语人一样讲话了,索性背过身去不理她。
殷瑾瑜钓上来一条鲫鱼,扔到谢闻声脚边的桶里:“杀了。”
大舅哥的吩咐,谢闻声也不敢拒绝,但看着刚钓上来活蹦乱跳的鲫鱼,也下不了这狠手。
又不能叫家里两个女人做,他想了想,道:“最近刘闻婴怎么没来家里了?殷殷,是不是咱们搬家了没给他地址啊?”
殷殷懒懒道:“很久没联系了。”
“你们以前不是每个周末都要约着一起玩吗。”
“他是男生,跟他有什么好玩的,难道还像小时候一样办家家酒吗。”
谢闻声已经摸出了电话:“我打电话叫他过来,上次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他。”
“你别叫他,他都有女朋友了,忙着约会,哪有时间过来!”
“那正好。”谢闻声随口道:“让他把女朋友也带过来,人多热闹。”
“……”
殷殷狠狠瞪他一眼:“随便你!”
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上楼,重重地带上了门。
谢闻声拧着眉,不解地说:“怎么回事啊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
殷流苏望着他放下的手机,笑道:“你叫啊,我也想见见那小子。”
“她生气了好像…”
谢闻声还是疼殷殷,她要是不想见刘闻婴、他就不叫了。
殷流苏却道:“没关系,叫过来,我看她想见得很。”
谢闻声当然更听殷流苏的话,立刻给刘闻婴拨了电话过去。
半个小时后,刘闻婴按照他发来的定位,找到了南湖别墅。
殷殷躲在二楼的窗帘边,偷偷朝楼下望去。
他穿着浅粉色的简约卫衣,宽松牛仔裤勾勒着他修长逆天的腿,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鲜花,还提着一袋水果,俨然如见家长一般、有礼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