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仍旧低头啜泣着:“我刚刚是不是蠢透了。”
“有点。”刘闻婴无奈道:“她只比你大两岁,你这样贸贸然和她说这么多,还哭成这样,任谁都会觉得你是奇怪女孩。”
“可是她真的…很像我妈妈。”殷殷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抽一抽地啜泣:“我妈妈也这样摸过我啊。”
“好了,你看你,新发型又润湿了。”刘闻婴替她打理着刘海,温柔地说:“不哭了,我请你和芝士葡萄,好吗?”
“要厚乳。”
“嗯,厚乳,全糖。”
“全、全糖还是算了,三分就好。”
刘闻婴笑了起来:“嗯,三分。”
殷殷擦掉了眼泪,和刘闻婴一起走出了大学生活动中心,心情平复下来、也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太冲动了。
好丢脸哦!
喝奶茶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刘闻婴嘴角有淤青,伸手摸了摸:“小蚊子,这没事吧?”
“这学姐下手真够狠的。”
“连你都打不过她呀?”
刘闻婴不自然地望向窗外:“不是打不过,是我让着她。”
“你别吹牛了。”殷殷担忧地问:“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没、就这点,一晃神让她碰着了,我真不是打不过她,只是对女生收着呢。”
“好好好。”
殷殷在自己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小瓶药,指尖缀了一点,伸手给刘闻婴淤青的嘴角涂抹。
“你这是清凉油?”
“昂,对,涂蚊子包的。”
“你确…确定能涂这淤青?”
“能的吧。”
“嘶!”刘闻婴吃痛地皱眉。
小姑娘连忙凑过来,轻轻地吹拂着:“哎呀,还是去校医院吧,清凉油好像越擦越痛。”
“没、没事,你就这样给我吹一下。”
殷殷听话地一边揉摁,一边轻轻吹着风:“疼吗?”
“不疼,特舒服。”
刘闻婴喉结滚了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柔美脸庞——
浅淡的眉、漂亮的杏眼、红润的樱桃唇…
她不是那种漂亮得很明显的女孩,但在刘闻婴心里,却是不想被别人发现的宝藏。
从小看到大,每次望着她,总有温柔的情愫浮上心头。
殷殷察觉到他敛眸的眼神,推了他一下:“看什么看。”
刘闻婴浅浅笑了下:“殷殷,你想追靳白泽吗?”
“我没追他呀。”殷殷指尖把玩着奶茶吸管:“我要用我的魅力征服他,让他来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