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殷笑了起来,手肘戳了戳他yingbangbang的胸膛:“你是怕读大学没朋友吧,舍不得我这么铁的死党。”
“自作多情。”
刘闻婴翻了个白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问道:“所以为了追男神,你要开始每天送外卖了?”
“哪是为了他呀。”殷殷叹了口气,摸出了那张校友帮名片:“喏,你看。”
刘闻婴接过了名片,看到了上面用黑体印刷的“殷流苏”三个字,惊诧道:“有你妈妈的消息了?”
“不是,这个殷流苏是我学姐,估摸着是同名同姓。”
“这姓名不常见。”
“世界之大,再不常见的名字也有呀。”
刘闻婴道:“既然你知道是同名同姓,她也不可能是你妈妈,干嘛要浪费时间加入他们的骑手团,你又不缺钱。”
“你不懂。”殷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沉吟片刻,神秘兮兮望向他:“我有种直觉,她肯定和我妈妈有脱不了的关系,我必须弄清楚。”
刘闻婴知道,妈妈的离开...成了殷殷童年最大的创伤性记忆。
这些年谢闻声一直在找她,殷殷嘴上说讨厌她、要忘了她,但刘闻婴清楚,她心里…其实很想很想她。
那是妈妈呀,是她一生中最最重要的女人。
但刘闻婴还是有点担忧:“你一开学就去送外卖,不好好学习,你哥知道了才是要打断你的腿。”
“你必须帮我瞒着我哥!”殷殷宛如哥们一般揽着刘闻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给我免费送外卖到楼下,在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刘闻婴!”她和他打闹了起来:“你过分了啊!趁人之危。”
刘闻婴和她一起滚在草地上,佯装生气:“你再来,我饶不了你。”
殷殷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看你怎么饶不了我?”
“你给我起开。”刘闻婴觉得这个姿势实在不妥,脸都红了。
“服不服。”
“你起开再说。”
殷殷是执拗的性子,抓着他的衣领:“你先说你服不服。”
“服了!祖宗。”刘闻婴红着脸,推开了她:“你是不是女生啊!”
“你说呢?”
刘闻婴视线扫了眼殷殷的腰身,笑道:“我觉得不是,你太飞机场了,我的胸都比你大。”
殷殷站起来,抬脚就要往他胸口踹。
就在这时,身后穿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殷殷回头,看到靳白泽不知何时站在了操场路边的香樟树下。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推着自行车,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殷殷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抽回腿,狠狠瞪了刘闻婴一眼。
刘闻婴很无辜,摊手表示:关我什么事。
“晚上有活,一起吗?”靳白泽开口问道。
“啊,去!”